功竟然當街打人,這樣的人就該嚴懲,要不,我們小老百姓不是就可以任人欺負嗎?”

周圍不少的人隨聲附和“就是就是。”“請知府大人嚴懲打人兇手。”“請知府大人為我們做主啊。”霎時人群沸騰。

往裡一瞧,身穿青衣的李侍衛跪在地上,此時滿臉激動地盯著旁邊的小男孩,根本沒有在意門口的嘈雜,眼裡就只有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衣衫襤褸,滿臉汙垢,躲著李侍衛的眼神,戰戰兢兢地跪在那裡。

另一邊,一個粗衣布褲,滿身油汙,滿臉橫肉,腰壯身肥,身上還掛著彩的中年女子正得意的看著其他二人,偶爾看小男孩的眼神充滿淫笑。

大堂正中端坐著一位身穿紅衣官服的青年女子。鵝蛋形的臉龐白裡透紅,細長的劍眉,清澈的眼眸,堅毅的鼻樑,略厚的嘴唇正威嚴的看著堂下的人。這應該就是南郡城的知府程利了。

千雪饒有興趣的看著程利,心裡很是興奮:這是個人才。現在就看她怎麼判這個案子了。

程利感覺一道利光,抬眼,就看到一個清秀的女子,雙眼含笑,注視著自己,眼中充滿著趣味。這個女子……程利眼一挑,回以幾不可見的一笑。

“啪”驚堂木一拍,程利威嚴著看著堂下三人“原告:你狀告何人?所謂何事?”

胖女人一驚,收回看小男孩淫笑的目光,一臉怒氣的說:“稟大人:草民袁同狀告她們二人,偷我錢財,還將我打傷。”或許是太激動,扯動了傷口,此時正齜牙咧嘴,捂著臉控訴。

而眾人一聽她的名字,再看看她的身材,鬨然大笑起來。胖女人,也就是袁同,恨恨的看著眾人想發瘋,看到知府大人的冷眼,只好轉頭跪著。

程利幾不可聞的嘲笑了一下,轉頭對小男孩輕聲地說:“孩子,不要怕。你告訴我,你偷了她的錢了嗎?”

小男孩低著頭,渾身顫抖,怯怯地回道:“沒……沒有。我沒有偷她的錢。”

“沒偷?那你手中的錢又是從哪裡來的?分明是從我這裡偷的。你還抵賴狡辯。大人……”胖女人指著小男孩,驚叫起來。

“放肆!”程利又一拍驚堂木,威嚴的瞪著袁同。

兩邊的衙役叫道“威。。。武”

“大堂之上,本府沒問你,豈容你隨意放肆。”

袁同看到程利冷厲的眼神,心虛的低下了頭。

程利不再理她,看著李侍衛,問:“是你打得她嗎?”

這時,李侍衛才收回看小男孩的眼,恭敬地回道:“回大人,是草民李衛。”

程利疑惑的看著她“難道你不知道,當街打人,無論是否有理,按律法都要受杖刑的?”

“回大人,草民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還明知故犯?”

李衛轉頭看了看小男孩,激憤的說:“回大人,是她企圖欺辱這個男孩,被草民看到,一時氣憤就打了她。”

程利看著李衛一臉的正氣,不象說謊之人。輕聲問著小男孩“孩子,是這樣嗎?”

小男孩驚恐地顫抖,臉色慘白,淚如雨下,不住地點頭“嗯,嗯,嗯”

袁同慌亂的想辯解,但看到程利嚴肅的表情,不敢吱聲,只是搖頭。

程利見了,“原告,你有什麼話要說?”

袁同急忙回道:“回大人,她們說的不是真的。草民是賣燒餅的,分明是她們見財起意,合夥起來偷我的錢,被我發現,才做賊心虛毒打我。現在又當著大人的面,汙衊我。”

“是嗎?”程利眼一睖。

“我沒有,我沒有。”小男孩急忙搖頭。

“沒有?那你手中的錢是哪裡來的?就憑你一個小乞丐,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袁同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