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吧!”

越前輕怔之後,咧嘴一笑:“好!”聲音中帶著小孩子獨有的稚音,卻也隱含了一絲獨有的霸氣。

“唉。”青木嘆了口氣,重新趴到花壇上,滿臉憂傷的看著繼續的比賽。

“青木前輩剛才說手冢的手臂怎麼了?”流夏忍不住問出後,猛然一驚,幸好青木立刻開口回答:“手冢的手臂有舊傷,不能使用零式,哦,就是剛才那個沒有反彈的球,叫零式削球,他的傷不允許他使用,不然很可能手臂會廢掉。”

見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口誤,流夏小小松了口氣,她疑惑的問,“手冢前輩有傷為什麼還和越前君比賽?”

“唉。”青木又嘆了口氣,“越前還ma da ma da da ne 啊!”頓了下,接著道,“先看比賽吧,一會給你解釋,這場表演……錯過就太可惜了!”

流夏遂不再說話,專注的看向網球場。

“不愧是部長,不過我是不會這樣輸得!”擊出的球一個個又被擊回,越前的鬥志越挫越勇。

“讓我看看吧,只有越前龍馬你才能打出來的球!”手冢一貫冰冷的眸子裡,此時冒著簇簇火焰,他揚聲道:“只屬於你自己的網球!”

越前沒答話,回給他沉重一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比賽結束在手冢的一記零式裡。

越前半跪在地上,氣喘吁吁仰望著網線那邊昂然挺立的手冢,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期望,還有些微的欣慰,嘴唇微微輕啟。

“越前,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場裡場外的聲音混合,讓流夏有霎那的迷惑,她擰眉看向說完話又重新埋頭於膝上的青木。

待手冢和越前都離開後,她遲疑的問:“青木前輩……怎麼知道手冢前輩想說什麼?”

“啊……呃……呵呵呵……”青木一愣,撓撓頭傻笑兩聲說:“這個問題比較複雜!”

不想說?算了,她接著問道:“手冢前輩為什麼這麼做?”

“呃,流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你能理解不?”

流夏搖頭:“不明白,難道你的意思是和越前比賽是他的理想?”

青木臉一黑,“不是,跡部現在的理想你知道是什麼嗎?”

“嗯?是全國大賽冠軍。”

“不錯,手冢的也是,但是他們還有一個更重大的責任,你知道嗎?”

流夏腦中靈光一閃:“……培養後輩?”

青木讚許的看她一眼,繼續道:“不錯,今年得到全國冠軍固然重要,但年年奪得冠軍更重要,誰都期望自己的學校能持續這種榮譽,並且是在自己的手上發揚光彩。”

“哦。“流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青木前輩當年為什麼要來冰帝呢?我的意思是你好像與其他學校的學生關係也特別好。”路上,流夏突然問道。

“我想改變一些事情!”青木看著遠方慢慢回答,後又立刻轉過頭笑道:“流夏不要問……因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好吧。”她頜首。

“流夏有什麼理想嗎?”青木突然問道。

“理想?”

“嗯,就像手冢和跡部的理想是奪得冠軍,我的理想是改變結局,流夏最想做什麼呢?”

我……嗎?她仰頭望著蔚藍的天空,手不由自主的摁在胸口那個不斷跳動的地方:“我想……讓一切都保持現狀……”

“什麼意思?”青木有些迷糊……

“沒什麼。”流夏朝她彎唇一笑,往前快走幾步超過她。

青學和真田沒有動靜,忍足一家對她很好,跡部很寵愛她,跡部夫婦經常打電話慰問她,冰帝雖然嘈雜但是很安寧……就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