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們聽見了那段對話。

真田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但是他心裡亂極了。

那句“你救了我”的震撼,那句“真田期望”的欣喜,那句“景吾哥哥希望”的失落,最終起起伏伏的情緒在少女毫不猶豫追隨離開的腳步中,轟然落下。

至此,他終於明白,一牽扯上那人,他沉穩的心情將不復存在。同時也明白過來,一牽扯上那憤然離開的人,那人散漫,毫不在意的性情也將不復存在。

就像一個食物鏈,只是到他這斷了線。

所以,他只能惶惶凝望。

忍足說的對,說的很對。

他對她瞭解多少,至今猶記得他請求她放休雅一馬她諷刺的樣子,她們年紀一般,只是他們都選擇了忽視。

因為那個女子看起來很堅強,看起來很強悍,看起來沒有人能傷害她。

她驕傲的表情,圓滑的手段,似嘲似諷的反駁,強有力的攻擊,無論怎麼看起來都比那個自小被捧在手心的女孩子無堅不摧的多。

只是他們都忘了,她有那麼多的面具,可以遮住那麼多的偽裝,可以小心翼翼的不讓人看穿她深藏的內心。

忍足說:“你們查到的資料只有薄薄的幾張紙,卻從來沒有想過那幾張紙代表了什麼含義。”

他還說:“你們沒有嘗試過那種生活,甚至沒有深思過,所以無關痛癢。”

他說的對。

後來,他開始恢復不敢鬆懈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