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的長笛吹的越來越完美了,可是總覺得缺點什麼,卻始終想不起來。

我好長時間沒聽過你的演奏了,都快忘完了,所以連這點判斷力也沒有了。你快些出現吧,再吹一遍讓我聽清楚些……”

……

“談生意回來,看見房東太太和忍說話,她笑眯眯的附和,因為時間短暫,沒給她安排學習班,想不到她居然遺傳了你的語言天賦。

你看到這樣聰敏的孩子,會喜歡吧,忍?”

……

“西班牙依舊沒有你,看來只好去美國了。你一定在吧,因為這是倒數第二站了,如果找不到你,我該怎麼辦?……”

……

忍,你告訴我,你叫伊藤忍,而不是什麼忍足修語。那個跡部昊天說得都是假的。你沒有死,你還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對不對?

對了,你看,你看,你就在我身邊好好活著呢,怎麼會死了呢?這人真討厭,無緣無故咒人死!你看這活生生的面目,這好聽的長笛聲,哪樣不是你!

可是,忍,你怎麼不對我笑?你怎麼不對我笑!

忍,不準對我笑,我說過,不準對我笑。

那副無甚表情的面目當真令人厭惡!”

……

“忍,有人在調查我了,是你哥哥吧。我開始頻繁的更換住所還有姓名。

忍越來越像你了,卻又越來越不像你了。那張幾分相似的面目上的表情差距越來越明顯。也許,我是真的錯了吧。當年心理醫生的話猶在耳邊,我該不該放她走?

網上對你哥哥的評價很好,溫文爾雅,平易近人,他的妻子、兒子也都十分優秀,性格謙和友好。這樣的家庭才是真正的家庭吧。

可是,她走了,忍,你走了,我怎麼辦?你答應過我不會離開的,你說過的,絕不會離開我。你說過的!……”

……

“你哥哥手段當真厲害。媽媽打電話讓我把忍交給他。不要,忍,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

“終究,我還是選擇回家,離開十四年的家,當年父親一句‘尹家沒有這種傷風敗俗的女兒’擲地有聲,一瞬間卻乾坤轉換,對我哀求‘救救尹家’。

我該怎麼做?我能怎麼做。”

“忍生氣了。我知道,雖然她面色不變,聲音平靜,只是眼睛裡不加修飾的殺意卻顯露了她真正的表情。有一瞬間,我放佛覺得下一秒便會被她滔天的怒火吞噬。

她很恨我吧。

但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事情只能這樣了。

忍,事情只能這樣了。”

“果然,真人的忍足修言和你更相像一點。那就說明事情是真的了……多麼不願意承認啊,忍。

那麼,忍去你家也是對她好吧。這樣你們也能在一起。

那麼,就只剩我自己了。只有我自己了。”

……

“明天我要結婚了,對方是父親找的聯姻物件。忍足家的出資只能支撐一時,不能支撐一世。我沒有任何掙扎,我還有什麼可掙扎?!

那些照片隨著燃燒的青煙,扶搖直上,逐漸湮滅,像是一個幻滅的巨大希望。

若重來一次,我只願從未遇見他。”

流夏僵硬著手拖動滑鼠關閉頁面,身子緩緩的靠在椅背上,緊閉著雙眼,卻仍躲不過電腦螢幕透射出的滲滲白光。

不能否認的,那個小小的字眼刺痛了她的心。

是他而非她,只有他而沒有她。

那我又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現在是閒話時間。

首先我終於在北京流連兩週後回來了。。開會期間發現我們廣東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