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跡部一行人,因為實在太明顯了。其他人隔絕在5米以外,留下中間一個大空間。

“景吾哥哥。”流夏率先招手道。

跡部拉過手邊的一張椅子,笑道:“流夏,坐這。”

流夏走過去,拍拍他左邊坐著的高大男子說道:“樺地,好啊。”他是半個月前突然出現在跡部別墅的,當時流夏真是驚為天人啊,想不到日本竟然還有這麼強壯的人,不是說日本人都很矮嘛,怎麼她見到的都很正常,甚至還有超正常的,… _ …||| 。

“Rusi。”樺地答道。那,這一聲呢,就是樺地的專屬回答,跟機器人似的,不過久了就習慣了。

待流夏坐好,忍足也在她手邊坐下,指著桌子上另外幾個人道:“這幾個都是網球部的,以後會經常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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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妹妹,忍足流夏。”

“前輩們好。”流夏起身彎腰,有禮道。

“啊,忍足桑,我們是同年級,就不用行禮了。”鳳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不好意思哦,那鳳君多多指教。”流夏立刻自若的回答。

“哎,侑士,你妹妹怎麼穿男生校服?”向日眨巴著大眼問道。

“對啊,我還以為又來位帥哥呢。”青木甩甩頭,笑道。

“本大爺特許的。”跡部優雅的吃著烤牛肉,漫不經心的開口。

沒有長輩的時候,跡部景吾是很自戀,很狂傲的,這個也要習慣。

流夏只是笑,不說話,安靜的吃著忍足給她布的菜。

“你們不覺得流夏穿男裝很帥嗎?”忍足眼鏡下露出些許玩味。

“確實,比侑士還好看。”瀧調侃道。

“怎麼辦,害得我也想穿男裝了。”青木食指輕點下巴,苦惱的道。

“青木還是穿女裝比較好看。”忍足推推眼鏡,彎唇戲謔。

青木看看一心吃飯,好似對外界漠不關心的跡部,再看看專心關照妹妹的忍足,還有周圍憋笑的一群,忍不住仰天嘆道:“你們都好偏心哦。”說著,洩憤似的拿手指直戳正在睡覺的某隻。

被人從睡夢中敲醒,慈郎睜開朦朧的雙眼,正好看見對面優雅用餐的少年,大叫道:“啊,羊排。”

被人如此明晃晃的一指,流夏剛吞下的小羊排登時卡在喉嚨裡,氣管一陣收縮,“咳咳咳咳”,媽呀,誰造的孽這是。

“慈郎,下午訓練圍著球場30圈。”跡部皺眉厲聲道。

忍足輕拍她的後背,不一會就好多了,接過跡部遞來的果汁喝了幾口,終於消停了,她抬眼看向對面仍舊沒有搞清狀況的慈郎,閃著大眼道:“芥川前輩,你如果想吃羊排,它就在你面前。”

“你是誰啊?”慈郎瞪著一雙迷濛的眼睛道。

“景吾,我聽說今天上午慈郎因為上課睡覺,被老師揪起來罰站。”忍足嘴角慣性的掛起笑容,但鏡片後飛速閃過一絲凌厲。

“給網球部抹黑,50圈。”跡部若無其事的介面。

“跡部,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慈郎鬱悶的想向忍足求救,但最終還是轉頭看向青木。

接收到SOS訊號,青木一陣寒,平時跡部要罰人,好歹還有忍足幫忙說情,只是照現在他落井下石的行為,看來慈郎是沒救了,她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著慈郎一臉迷惑又懊惱的神情,流夏不禁失笑出聲,她站起身鞠躬道:“芥川前輩,你好,我是忍足流夏。”

“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