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沒有課,只有賈畫一人早起去打卡。回來時,賈畫對還迷糊的我低聲說:“好象你的補品來了。”我以為玩笑沒上心,繼續睡了,賈畫則去自習。

九點多鐘才起來,沒多久窗下有人喊我的名字,探頭一看,竟是朱禮!!他怎麼來了?!不是在長春嗎?沒想明白的我糊里糊塗地到了樓下。“你不是……不是在長春嗎?”朱禮只是微微一笑。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從朱禮那稍帶血絲的眼中,能猜出他定是站票趕回來的,而且此時他眼中盈著已無法掩飾的感情,就是這種對於我陌生的深情眼神立即讓我慌了心神,除了不安,我還感到害怕,卻不知自己在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