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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也有你這種後天努力的天才，甚至還有我這種靠運氣存活的天才。」
「努力的天才？運氣的天才？」
「是的！實際上，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天才，像馬可就是欺詐的天才，而妮娜就是賢慧的天才。只有當一個人自甘平庸、低頭認輸的時候，那他才會由一個天才墮落成庸物。」
弗蘭肯沉默了一會兒，腦袋上螺絲釘逐漸停轉了，一把丟開了羅傑，說：「羅傑，你不僅是個運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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