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吧!”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順仔拉了拉身旁的吳娟,急忙忙地想離去。

“等一下。”傅學禮突然喚住兩人。

“還有什麼事嗎?”順仔擔心他變卦,想收回那張支票。

“錢,你們拿了,檔案也簽過了,記得履行你們的承諾,從這一刻起,我不准你們再見她一面。”傅學禮冷冷地說。

“她?”順仔想了下,“你是說楚楚?!”

“不然呢?”嘴角勾起笑,傅學禮的眼中進發凜冽光芒。

“你放心,我們不會見她的,現在呀,她可比山芋還燙手!”順仔笑著,拉起吳娟,夫妻倆急忙忙朝外走,好似走慢了點,支票隨時可能被收回般。

會議室裡再度安靜了下來,王律師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傅學禮又踱回窗邊,重新點燃一根菸。

他吸了幾口,菸圈又一圈圈的飄起,過了一會兒,終於再度開口。

“事情查得如何?”

王律失愣了下,拉回神緒,“那個叫順仔的男人,很愛賭博。”

“喔?”傅學禮走了回來,將指問的煙按熄於桌上的水晶菸灰缸中。“三百萬夠他還債嗎?”

喜歡賭博的人,永遠都有還不清的賭債,他相信楚楚的繼父也絕對不例外。

“他只欠賭場一百多萬。”王律師照實稟報。

“是嗎?”傅學禮冷哼一笑。

“是的。”王律師一點頭,想了下,馬上補上一句,“不過我想,應該過不了多久,他身上又會一毛不剩。”

想從傅家身上撈錢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尤其是傅學禮,三百萬可以輕輕鬆鬆給,但當他想要回時,絕對要對方付出十倍以上的代價。

所以,只有笨蛋和瞎了眼的人,才敢在他這位太歲爺頭上動土!

醫院病房裡,楚楚焦急了一個上午。

母親和繼父真的和傅學禮上律師事務所去了嗎?他們真的打算將她給賣掉?

她惶惶難安,一整個早上,雙目都緊盯著病房的門。

終於,病房的門有了動靜,傅學禮的身影再度出現。

“我……那個……”楚楚看著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今天有好點嗎?”傅學禮反手推上門,大步來到病床邊。

“嗯。”楚楚怯怯地點了幾下頭,雙手在被單外不安的絞著,一副有話不敢直說的模樣。

傅學禮一眼就望出了她的心思,“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楚楚倏地抬頭,“我是想問……你真的去律師事務所?”

“是。”不是惜言,但傅學禮的回覆卻慣性地簡潔。

“那……”他肯定得答案讓她眉心一揪,“我媽和繼父真的有收……”

話說到一半,卻覺得自己這樣問根本是多餘,以繼父的貪財,再加上母親對他百聽計從,若沒拿到錢,他們不會沒出現在醫院。

“收我的三百萬?”傅學禮接下她的話。

果然!他們還是向他敲詐了一筆天文數字。

楚楚的心驀地往下沉,咬了咬嘴唇,“對不起!”

又是這三個字,傅學禮聽得有些煩,擰起眉心,“我說過,你不需要再對我說這三個字,會幫你,是因為你真的是被我給撞傷的。”

“不是的。”楚楚難得尋到勇氣,大聲說。

傅學禮挑了挑眉,為她突然的勇氣。“不是什麼?”

“我……”楚楚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對他坦白,雖然他早已猜出緣由的可能性非常高,“我想,你應該早就已經看出來了,你會撞到我,是因為我繼父早就將你選定為目標。”

楚楚好怕他生氣,畢竟長到十七歲,除了已過世的父親之外,他是第一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