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次連續的強攻,已經讓玄冰關的守城將士不堪負荷了。

冰雪一聽,頭抬了起來,帶著憤怒的眼光,盯著那嘶殺叫聲動天的戰場,開口冷冰的說道:“飛霞,傳令全軍,我與殿下一致決定死守玄冰關,沒有得退,只要這玄冰關還有一個人活著,就不能讓這些獸人攻上城來。”

有了愛意,這冰雪似乎變得不一樣,剛才痴亂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只要與這愛人在一起,她什麼都不怕了,當下拔出了腰間的配劍,對我開口嬌聲的說道:“殿下,這下冰雪也要上陣了,我們一定可以勝利的。”

“好,衝著冰雪老婆的話,我就讓這些獸人知道老公的厲害。”我用手捏了捏這美麗女將軍那嬌嫩的臉蛋,意氣風發的開口說道,在這戰場上呆得越久,我越是有了一種噬血的殺意,這一切身體裡的神魔劍似乎已經感受到我內心的衝動,此時都微微的翼動了。

嬌媚的橫掃了我一眼,大概是怪我如此關頭,還想著佔她的便宜,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幸福而又動情的笑容,可以讓每個看到人都知道,聽到我這般的稱呼,這個曾經的冰雪女皇內心是歡騰的。

不顧這眾女戲笑表情,我已經身形騰起,在那冰雪叫著:“你、你小心點。”的聲音中,我騰空而佇立,如天神一般出現在那如螻蟻般的人潮上空,凝神而動,那神魔驚憾的神魔劍已經脫體而出,與我一樣,帶著一種狂熱的殺戮之意。

雙手握劍,玄天通功已經帶起了如大海般的浪潮,朝著那獸人軍隊斜劈過去,這本是神魔的無邊神力,豈是人類這般的身體可以抗衡,所有的人只聽到我一句濤天怒吼:“雄霸天下。”那如洪般的激湧神力已經盡洩敵軍攻城部隊人群中。

“啪啪啪……”隨著幾聲巨響,那山地都似乎為之動顫,本來平如冰川的大地突然被撕裂二半,而成千上萬的獸人躲避不及,皆被推進這寬大的深淵中,我狂神滅魔的神魔劍,第一次在人類,沾染了鮮血,赤色的光芒從那劍體不停的閃爍,帶著一種妖詭的氣息,染遍每個獸人的心。

幻化的神魔劍一變數丈,我猛的三劍下去,三道天險的溝壑已經在這玄冰城池前出現,把那攻城的獸人埋進了大半,分成三批,阻隔在那陝小的地面上,任憑著冬醒國女兵的弓箭射殺,而這劍道劈下的深溝也不知埋葬了多少獸人的屍體,當那收兵的號角吹響的時候,三道溝壑都已經成了三口血池,變成了冤魂的集中地,而被這三道溝壑困住的獸人也沒有一個能逃出去,全部被城樓上如雨般的箭羽射殺了。

面對著兇殘的獸人軍團,這裡的女兵沒有一絲的仁慈,因為她們也見過自已的姐妹被這些獸人輪姦致死在眼前卻不能施救,此刻恨意濃濃的她們也沒有放過所有可以殺死的獸人,仇恨已經填滿了這些戰士的胸膛,在戰場上,的確沒有憐憫,只有生與死的決擇。

這場大戰,二十萬冰雪大軍也只剩下十五萬,犧牲了三萬多,而另外的一萬多都失去了戰鬥力,被遣返冰雪城,回家落戶了,不過那獸人的六十萬軍隊在這一戰中就損失了二十多萬,加上之前損失的七七八八加起來,六十萬大軍也被銷耗了差不多一半,此時也只有三十多萬兵力了,但形勢依然險峻,還是二比一的強弱較量。

雖然我武功蓋世,但這戰場卻不是一個人的事,今天一戰,我一人就斬殺了獸人五萬多人馬,逼其退兵,但力量的懸殊還是沒有得到根本必一的解決,而且經過這幾個月來的連續作戰,玄冰城的女兵都疲勞至極,終於已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如果不是我的存在,給了她們信念的支援,估計死的人會更多。

我牽著冰雪的手,在六鳳衛的護衛下,來到了軍部的駐地,此刻飛雲與飛月,還有飛霞都在這裡,飛月傷得最重,那回旋箭從她的肩骨一箭穿過,此刻正躺在床上,不過還好,經達醫師的施救,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