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經驗來看,現在是突審的最佳時機。這些人在被抓捕的第一個小時內是他們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效果也是最好的。過了這個時間段,一旦讓他們建立起心理防線,口供會很難問出來。”

在方遠山看來,只要不是什麼殺人大案,甭管什麼罪犯到了他面前,幾個大嘴巴下去該撂的也都撂了。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他的那些私刑也不適合再動用。

見到他還在想,榮正勳道:“高人,前面就到車站派出所了,我跟裡面的所長熟悉,要不我們直接在那邊突擊審問吧,您看成嗎?”

“行,就聽阿榮你的!~”

被他叫了一聲“阿榮”,這位榮少校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

一般人是很難體會榮正勳心情得,但是車廂地板上那根扭曲的制式甩棍會提醒你他為什麼變成這樣。

26英寸全鋼管壁的甩棍,先別說像這樣合起來後擰彎了,就是甩開以後常人連掰彎都做不到。而這位“高人”可不僅僅是擰彎,他那完全就是擰成了麻花,這就太嚇了。

想想吧,這樣的人手勁一定嚇死人,估計捏著你的手能把你捏成粉碎性骨折。見微知著,簡簡單單這一手就讓榮正勳看傻眼。這樣的人還不是高人,又有什麼人配叫高人?

一行人來到車站派出所的時候,裡面的所長見到榮正勳後高興得很,在等他講明來意後、給他們安排了幾個單獨的詢問室。

這回沒用別得人幫忙,方遠山自己親自上陣。看著帶著頭套的男子,雙。腿還有點發抖,他拎了張椅子“嘭”得一聲放在了他的面前,把個男子嚇得一哆嗦。

伸手把他頭上的套子拽掉,這個三十七八歲的男子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等適應了頭頂的光亮後才朝身前的方遠山看去。

“你叫。。。”方遠山順手拿過旁邊桌上的檔案,翻開後看了一眼道:“你是叫葛安吧?”

“是!~”

“知道我找你什麼事嗎?”

“不知道!~”

“不知道?看來你還挺健忘啊,那我來提醒提醒你。認識包宏圖嗎?”

“不。不認識~”

見到這個男子戴著手銬的手下意識的彎曲了一下,方遠山的臉上露出一絲譏笑,跟著道:“你可想好了再說。你們這四個人估計都是一夥的,你不說沒事,我相信總有人說的。”

“我真不認識什麼包宏圖~”

見到他低下了腦袋,方遠山的心火又上來了,要不是考慮到這裡是派出所、他抽他的心思都有了。

忍了忍之後才說到:“我不會無緣無故找你的。包宏圖被那個什麼範大師騙了接近三千萬,根據他的回憶,你在這件詐騙案裡其實並沒有參與幾起,案值一共不會超過二十萬,而且還是從犯。按照現在的法律、就算判刑也不會超過三年。”

聽到他的話,椅子上的葛安突然抬起了頭,臉上的怯弱也消失不見了,看著方遠山冷冷道:“你唬我呢?二十萬的案值起步七年,你認為我會說嗎?”

見到他這個樣子,方遠山反而笑了。不怕他抵賴,就怕他不開口。見到他肯開口了,方遠山冷笑道:“你也知道要七年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

“實話跟你講吧,你判不判對我來說無所謂,因為我根本不是公安局的。”

對面椅子上的男子猛地一下抬起了頭,看著方遠山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不等葛安回答,他繼續道:“你跟你弟弟葛全在整件事情裡只是小角色,我原本也不打算找你們的。不過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範大師人在哪裡。所以你跟你弟弟有一個機會,把那個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