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謙謙公子的模樣,眼底一片溫潤,彷彿剛才那如刀劍般銳利的眸光不復存在。紳士般的鞠躬,問候,帶著歐洲中世紀的華貴:“你好,我是你的隊友,我們見過,宮寧,不過現在你怕是要稱呼我一聲教官了。”

尹之夭不在稱呼上多做糾結,她本來就隨遇而安:“宮教官好,尹之夭。”

宮教官,攻,還真是重口味十足的稱呼。

尹之夭準備好之後,宮寧便帶著她來到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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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的提醒

一排排橫木,齊腰的高度,排列而上,緊接著是低於膝蓋的鐵絲網,帶著尖尖的倒刺,有種毛骨悚然的冷清感,過了鐵絲網便是五米高網狀攀巖連著的是一根長長的,很細,足夠一隻腳站立的獨木,雖然不長,但獨木下的泥沼,泛著青色,令人作嘔的味道,任誰也不想掉進去。兩米與三米的高臺之間,沒有任何的觸點,全憑自身的彈跳力,最後一道障礙就是一條天然的,沒有絲毫人工雕飾的河流,白色的浪花在陽光的直射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河流中央緩緩流動著,清澈見底,歡快的魚兒在五彩斑斕的石頭間穿梭,看著很美很美的一條河。

餘光裡全是尹之夭那興奮,喜歡的表情,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歡,宮寧一隻手輕拍在尹之夭肩頭,溫柔的勸告:“傻丫頭,這可是一條毒河呢。”

尹之夭明顯不相信,她不理會宮寧的勸告,目光灼灼的看著那美麗的如夢似幻的河流。

宮寧有些挫敗,自己第一次做好人,竟然不被相信,真是打擊人,眸光一冷,看來自己真不適合做好人。走到橫木面前,宮寧按著橫木,輕巧的越過,看起來輕鬆無比,他比著高度詢問:“這個高度,你有困難嗎?”

看清楚宮寧的身形,越過的角度,尹之夭暗自琢磨著,這個高度對她來說應該沒有問題:“沒問題。”

呵,被尹姑娘毫不猶豫的聲音微微一震,宮寧笑了起來,本就俊秀的臉柔和暖暖的笑意,霎是好看:“那麼有信心呀,看來我以後的教學任務很輕鬆。”

尹之夭回以笑臉,眼睛亮晶晶的,滿懷信心的站在橫木之前,按住橫木,感受著橫木的韌勁,計算著自己的力度與空氣中的微差,尹之夭的計算能力,記憶力都是極高的,就連尹之都都甘拜下風。閉著眼,回憶著宮寧動作的每一個細節,抓住節奏點,尹之夭猛地睜開眼睛,一使勁,身形如輕盈的小鳥一般越過。

“完美”,宮寧忍不住鼓起掌來,力道,細節抓得都很精準,不得不說尹之夭是個好學生,她努力的學習著每一個細節,不在力量上取勝,她的著重點在技巧上。

一上午的教學程序結束了,宮寧打斷尹之夭的練習:“尹之夭,先去休息,下午是軍事理論。”

“是。”尹之夭敬軍禮,邁著正步向寢室方向走去。

宮寧站在訓練場上,沐浴在陽光下,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金色的光,他如華美的雕像一般靜靜得的著,視線始終看向尹之夭離去的方向,目光晦澀不明,這個女孩很聰明,智商很高,不知道他們選擇她來玩遊戲是對是錯。

雖然尹之夭抓住了橫木的技巧,可是她很累,腰很酸,太辛苦了。中午她一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睡得很香很沉。

有人推開門走進來,尹之夭也沒有發察覺。冰冷無波的眼神逐漸染上一層瑰色,火焰般熾熱的跳動著,穆一毫無忌憚的打量著,審視著,像是在評估著所有物的價值。

尹之夭在睡夢中毫無知覺。她靜靜地躺在床上,揉和了純真與誘惑,長長的羽睫像扇子一樣濃密,捲翹,粉紅的唇瓣就像醇香的酒液一樣醉人,淺淺的呼吸。烏髮如雲散在身下,瀑布般勾動人的心絃,純白的毛毯與潤白的肌膚相觸,晶瑩剔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