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是何人?!”幾位大臣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嚇得四下逃竄。

然而,黑衣人訓練有素,直接便將他們的嘴個堵上了。

一時間大臣們紛紛驚出了一身汗,而等到宅院中的侍衛趕到時,書房中已經只剩下滿地的狼藉,至於那幾位大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陰暗的地牢中,空氣異常的潮溼,牆面佈滿了青苔,到處的散著血腥和**的氣息,而此時那抽打鞭撻的聲音不絕於耳,刑具霹靂作響。

被行刑的幾人人已經再次被打至暈厥,身上的衣衫早已經遍佈血跡,露出的皮肉更是血肉模糊。

侍衛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提來了一桶加了鹽的冷水直接潑到了幾人身上,一瞬間牢房中充斥著刺耳的哀嚎聲。

“你們還是不肯說嗎?”正中央坐著的那名俊美男子,淡然出聲,聲音宛如冬日裡的海風一般,刺骨冷冽。

而那幾名還在劇烈疼痛中顫抖的大臣,則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男子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嘴角輕扯了一下,“看來,這刑還不夠!”

那冰冷的語調,頓時讓其中一人睜開了紅腫的雙眼,“沒想到,是丞相大人出賣了我們……原來,你是假意投誠太上皇!”

司徒珍沒有理會他們,只是走到那人面前,笑容諱莫如深,“若非如此,怎麼能一舉抓獲你們這些隱藏在朝堂之中的奸細?”

“你……”那人一瞬氣的口中直接溢位了鮮血。

司徒珍挑眉,“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將太上皇的情況說出來,便可保你們家人的性命,否則……”

“你,你卑鄙!”那位大人大吼出聲,雙目睜圓,嘴裡的鮮血甚至飛濺到了司徒珍的衣衫上。

司徒珍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不以為意的用手彈了一下,隨後笑了笑,萬分的諷刺,“難道這天底下,只有你們才有家眷?那些無辜的百姓呢?你們可曾想過他們的家眷?說本丞相卑鄙,那我也認了,但是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你們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謀反之罪,可是株連九族的!”

那位大臣一瞬臉上血色全無,但他卻還是死咬著牙關,似要頑抗到底!

司徒珍瞥了他一眼,嘴角揚了一下,“不過,陛下仁慈,他說了,只要你們老實交代,定不會遷怒雨你們的妻兒,但倘若你們不知好歹,那也就別怪本丞相……”

司徒珍故意拖長了語調,也讓此時木架之上的幾位大人紛紛面面相覷,這一瞬,他們心底再清楚不過了,他們是真的栽了,如果繼續下去,不但自己飽受皮肉之苦,還連累妻兒家眷,實在是……

……

御書房裡,蓮皇的眼中泛著精光,他是真沒想到,原來真相竟然如此。

“這麼說,太上皇病危?所以才這般焦急的想要鋌而走險,重新煉製長生不老藥?”

司徒珍微微頷首,“陛下,微臣以為,這時候便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稍稍頓了頓,他抬頭看了此時的蓮皇一眼,又接著說道,“雖然這麼說,微臣知道大逆不道,但是……太上皇的所作所為,陛下是看在眼裡的,那麼多無辜的百姓因為太上皇的野心而犧牲,或許,這就是上天給太上皇的懲罰。”

蓮皇明白了司徒珍的意思,尤其是太上皇如今病危,那麼就絕對不能再給他……翻身的機會!

漆黑的夜空宛如一張藏青色的帷幕,妝點著冷色的耀星,如同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夜明珠,傾瀉出萬千銀灰,而群星中的那抹明月,猶如曇花披上了輕柔的白沙,冷豔又迷魅,忽然,天空一閃,劃過一道明亮的光線,似是墜下一顆星星。

高處上,白髮老者負手而立,夜風灌滿了他身上白色的長袍,乎乎的作響,而他那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