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言就是吳權啊。

那麼問題又來了,他為什麼要用吳權這個名字加自己微訊號聊天呢?

對自己一見鍾情?不可能,幾分鐘前都委婉地拒絕自己了。

想要逗她?依照冷淡的性子,不會做這種事情啊。

正想著,外面傳來類似於紐扣一樣的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目測是顧子言。

蘇安安走了出去,顧子言正開著門在刷牙,她倚靠在門口,理了理自己的劉海,叫著他:“顧先生,你是不是還有個名字?”

顧子言刷著牙的手一頓,低聲‘嗯’了聲。

蘇安安放下手,依舊看著他後背:“吳權?”

這次,顧子言反應比剛剛激動點,因為蘇安安看到他手抖了下以及明顯的身體僵硬。

“所以,你真的是吳權吧?”

他:“嗯。”

“為什麼?”

顧子言背對著她,過著口中的泡沫,拿過手邊的毛巾擦了擦,才用著他那誘人的聲音道:“好奇而已。”

蘇安安覺得這個理由很荒謬,“你覺得我會信嗎?還有雖然我記性不怎麼好可是你說的什麼我需要被保護之類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輕嘆一口氣,面帶著難得的笑意:“以後你就知道了,而且你不是說喜歡我嗎?趁著在以後到來之前多瞭解瞭解我比較好。”

“……”她感覺自己被耍了,就像是神經病院的院長突然面帶著笑意告訴你你沒病一樣。“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顧子言收斂了笑意,深不見底的黑眸透著無奈之色:“半個月以後你就知道了,給我半個月,要是你還不知道,那麼隨你怎麼處置我。”

這個誘惑其實挺大的,她和顧子言工作室簽約著合同,既然說隨她怎麼樣,那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想解約就可以解約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

顧子言神色淡淡的,突然問她:“嗯。牙刷我房間裡有新的,拿新的吧。”

蘇安安立馬去了他房間,按照他的指示,從衣櫃底下翻出了牙刷。杯子只能用一次性杯子了,在她刷牙的過程中,丁辰也上來了,見蘇安安還在刷牙,便去和房間裡的顧子言溝通下今天的安排。

蘇安安好了之後,開始各種下載顧子言的照片、音樂,隨後鼓足勇氣去朋友圈發東西:九年,你就像空白紙,該忘了。

發出去前,設定了自己可見。

不過感情這種東西真的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她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今天顧子言的工作比昨天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錄歌。

蘇安安在現場閒著,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她眼神示意了丁辰隨後走出去接了起來“喂?怎麼了?”

“你現在能抽出時間嗎?我快忙死只有這個時間段有空。我和你被新主編放在了一組,有的話我們現在就去採訪最近結婚的雙謀夫婦。”

“你等等,我去問問。”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只是走了進去問了下丁辰,“那邊臨時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採訪,我可以提前離開嗎?”

丁辰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了眼顧子言。

顧子言也順勢停了下來,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大概情況,“去吧。”

蘇安安連忙和他們道了別後帶包走人。

電話還通著:“在哪見面。”

“陽光醫院。”

“……”竟然是醫院。

喬倩倩知道她在顧慮什麼,連忙跟她說清了地址:“放心,是在醫院,但不是在裡面,你聞不到那些味道的。”

蘇安安也放心了,掛了電話攔了計程車就去了醫院。

到達門口,就看到喬倩倩對她揮了揮手。

兩人攜手去找醫院裡頭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