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陸頂天好像還在原地,從來沒有動過一樣。

這功夫?金芷青眼睛大亮,這功夫,只有在姜紳身上才看到過。

“小子,有功夫?”中年漢子大驚失色,連退數步。

不過他是本地人,自然有什麼倚仗:“不管你的事,你少管閒事。”

他嘴巴還硬,同時向邊上的中年女人使了個眼色。

“我是幫你,以後,你就記得我的好了。”陸頂天淡淡一笑,抬頭看了看身邊的梁木蘭。

梁木蘭沒說完,一直低著頭,這時一轉身,率先往門外去。

“尼嗎的,有種別走。”中年漢子還在嘴硬,不過叫歸叫,終究不敢追出去。

“哼,算你走運。”金芷青捏著小拳頭,朝中年男子揚了揚,三女也轉身離開。

“臭丫頭。”中年漢子牙齒咬的緊緊,卻又不敢追上去,他怕被陸頂天打。

眾人一走,中年女子又跑了出來。

“和武哥說了沒有?有人砸場子?”

“說了,武哥現在忙,叫我們盯住對方。”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