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你們動手殺害她,或她被逼自絕全是同一結果,飛星是因為你們的凌虐汙辱才死的……”

閻四姑涕泗橫流。

直起嗓門乾嚎:

“毒魄,你行行好,饒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辦事,身不由己啊,我們頭兒商鰲親口交待,我不能不應付……我發誓,當初絕對沒有逼死飛星的意思……”

微微搖頭。

毒魄道:

“但是,飛星死了。”

閻四姑叫著:

“那是意外,毒魄,那全是意外啊……”

毒魄右手上的“祭魂鉤”猝然閃炫,就那麼準、那麼穩、又那麼快的從閻四姑的腰際部位削割下去。

但聞“嗤”的一聲,閻四姑的羅裙加上褻褲業已被劃成兩半,齊著左右大腿掀展,妙的是,不曾傷到肌膚分毫。

現在,這位“丈二紅”的身子完全是赤條條的了,和飛星當日被他們剝得一絲不掛的情形決無二致、唯一的迥異之處,是閻四姑的胴體難以與飛星相提並論--渾身上下累累的贅肉,粗糙的膚面,點點黑斑似的毛孔,實在引不起人們多少遐思,尤其對毒魄而言,簡直就像一大塊醃髒的腐肉!

事憎演變到這一步,閻四姑才算徹底明白了毒魄的心願,也搞清楚了毒魄口中所謂另一種玩法的真意--她不禁由腑臟之內驚慄了,毒魄果然是說到做到,要令她“遺羞千古於天下”!

閻四姑本人亦是個歷盡滄桑、飽經世故的老江湖,無論觀言察色、或對事務的反應,自有她的歷練與審定。

眼前,她已悲哀的發覺,毒魄心如鐵石、志念早決,她這一劫,十有八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