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傳遞的安慰或者親密中,沒有她想要的東西,讓她更加的不安。

猶豫了一下,項少龍俯身向前,在琴清羞澀的目光中吻上了琴清的額頭,輕輕一觸,快到連項少龍自己也覺得是不是錯覺的速度,然後刻意放柔了聲音,模擬著心中覺得可能的語氣輕輕的說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大王他捨不得我。”

說著神情有些莫測,項少龍想到了當初他離開之時,嬴政或許是真的想讓他留下來的,又想起他們兩人在現代共同生活過的那段時間,不由的身心一舒,心底的糾結和沉重彷彿也輕了很多,他不是一個人,也不想讓嬴政再一個人,喃喃的說道:“這一次,就算是真的陷入困境了,也只能甘之如飴了。”

項少龍的臉近在咫尺,但琴清剛才還羞紅的臉,如今卻有些難看,項少龍對她說的話隱隱敷衍的情緒和現在這些話真摯的心情,她是不願意承認的。可是這些又能代表什麼呢?只是說明項少龍他的重情,不是很好嗎?她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這種無力和迷茫的感覺,讓她有些心浮氣躁的。

或許,她該好好的冷靜冷靜,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她自己也覺得陌生。

“你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麼啊?”項少龍趴在一處亭子的欄杆上長吁短嘆的摧殘著嬴政的耳朵:“我怎麼發現我越來越落伍了,明明說了不走了,還一個勁的把我往回推?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懷啊?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琴清還有這樣固執的一面呢?簡直聽不進去我說的話,採膽礬,採膽礬,李小超都不在了訊號器有用才有鬼。”

“琴太傅的執著很多人都知道的,寡人倒是不知道項太傅從來沒有發現,難道說,琴太傅在項太傅面前從來不這樣?”嬴政從手中的竹簡裡抬起頭,一挑眉毛好笑的說道。

“執著和固執不一樣好不好,她這次甚至不是固執,簡直,簡直偏執!”不知道是不是打擊太大了,項少龍也有些心浮氣躁的,覺得很煩,只有到了嬴政的身邊,才覺得心情平靜下來。

“好了,別亂動了,擾的我心煩。鄒老先生不是說了,琴太傅只不過想接著這個機會也好好的散散心。”放下手中的竹簡,站起身,面對著亭子下的湖面,也不看項少龍隨口說道:“你變得太多太快,琴太傅心裡不安也是正常的,左右項太傅也無甚要事,想去找琴太傅的話就去找吧。順便表表衷腸什麼的,安安琴太傅的心,就沒事了。”

項少龍簡直目瞪口呆,走近嬴政,拉起嬴政的手咬了一口,問他:“疼嗎?”嬴政嘴角抽動幾下,最終沒說什麼更打擊項少龍的話來,只是將手拽回來,背到了身後,瞪了項少龍一眼。

“是真人啊,不是冒充的。”說著手還捏上嬴政的臉,被拍掉手之後,有些恍惚的說道:“這種東西,你怎麼知道的?從冷麵帝王升級為情聖,這種反差太大了吧。”

“你們那個時代的嬴政二三事還蠻多的,嬴政情史也有一些,百度很好用,有很多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嬴政不在意的說道,比如說他喜歡一個寡婦之類的,他就從來不知道,他怎麼覺得,有點像琴清的感覺呢?

項少龍又一次想撲倒,他從來不知道嬴政居然看過那種二三事之類的。那種玩意兒不刻意的去找怎麼可能看的見?

不過,說起來嬴政的確很可能專門的百度一下嬴政的,看到了也不稀奇,不過……項少龍從後面趴在嬴政的肩膀上,送給嬴政一個大拇指:“……能這麼快的學以致用,作為你的師父,我覺得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