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動手動腳,還有不是要你照看那個半死不活的惡奴麼,你追來做什麼。”

天知道,她好不容易,才暫時擺脫了這個老愛吃她豆腐的臭流氓。

錦軒哭笑不得,“我還不是擔心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來了還被你又打又罵。”

看來他是白擔心一場了,這丫頭,不欺負別人就是好的,哪裡輪得到她吃虧。

沐桃心微微一動,抬眼看著他,對上他的視線,立馬彆扭的轉開臉嘟囔:“我又沒拜託你跟來,你心甘情願的送上門,還能怪我不成,再說了,我上哪知道踹門的傢伙是你。”

“得,我說不過你。”錦軒舉手投降,再與她磨下去,天都得黑了,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拉著往門外走,“走吧,回去了。”

沐桃抓住門沿,定住腳,“等等……”

“等什麼,人你也教訓了,還想留下陪他過夜不成?”錦軒戲謔一笑,撇了撇地上‘大’字趴著的傢伙。

“呸,我寧可陪你過夜!”沐桃一急脫口的說道,說完才察覺自己一時口快說了什麼,頓覺丟臉,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氣氛一時間變的有些古怪,沐桃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正挑著眉睨著自己,急忙開口:“你可別當真,我這只是比喻而已,明白吧。”

錦軒立馬搖頭,“不明白,我只聽到你說陪我過夜。”打定主意咬著這句話不放,他繼續道:“事不宜遲,趁著現在自有我倆,趕緊將事給辦了,免得晚了你又賴皮。”

拖拽著便要將人往外推。

沐桃死抱著門沿,哪裡肯鬆手,“欸,你這臭流氓,都說了只是比喻,不做真……”

“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哪有不做真一說。”錦軒死拽著沐桃不放,又怕傷了她,不忍真使力。

就在兩人僵持著,一陣不合時宜的呻『吟』突然傳來。

僵持的兩人同時回頭望去,就見躺在地上的姚天朝,一張臉跟打了雞血一般鮮紅。

錦軒挑了挑眉,將他指著看著沐桃,“他這是怎麼了?”

沐桃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背過手去揚眼望天,“他這是吃了鬼哭神嚎,烈女變『蕩』『婦』的無敵……春『藥』。”

錦軒的眉頭挑的更高了,搭眼望向她從不離身的小腰包,“你給他下的?”

沐桃臉一沉,黑著臉大翻白眼,“哪能,我像是這種人嗎?”

錦軒不言,斜眼將她瞅著,眼中明明白白寫著‘像’,把沐桃氣的,恨不得戳瞎他,抬腿對著他腳背使力一踩,“本姑娘才沒這麼無聊,是他自作自受。”

錦軒吃痛的一呲牙,這丫頭,下腳還真狠。

沐桃‘哼’的一聲,擠身用力抵開杵在門口的錦軒,渡到姚天朝身邊,拉扯他鬆散的衣服。

錦軒眼角一跳,顧不上腳背的痛,忙上前捉住她的手,嘴上沒遮攔的道:“丫頭,這傢伙瘦巴巴的沒幾兩肉,有什麼好看的,要真想看,我脫給你看。”

沐桃從嘴角開始抽,一直抽到眼角,反頭啐了他一聲,“少不要臉了,誰要看你。”

“不看我也不能看他。”錦軒握住她另一隻,與她大眼瞪小眼。

沐桃恨不得撬開這,男人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挫敗的低吼著:“誰要看他了!”

“不看,你脫人家衣服作甚?”

沐桃受不了的捂了捂額,這男人比軟皮蛇還麻煩,知道不給他說清楚,他鐵定不會放手,無奈的一嘆,“我準備將這傢伙脫光了,吊在窗外,讓他狠狠丟一次臉。”

錦軒遲疑的皺了皺眉,吊著眉梢看著沐桃,“就這樣?”

沐桃有氣無力的答道:“就這樣。”

“太便宜這傢伙了。”

“那你有什麼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