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再受不住這種磨人的廝磨,剛欲脫去衣衫,門外突然響起軍士的叫聲:“文幕僚,睡了嗎?”

饒是修養再好,此時文洛也忍不住暗罵:該死,痛苦的閉了閉眼,費力的起身抖開毯子覆住那誘人的身軀,強迫著自己轉身走出。

“何事?”沙啞低沉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欲。

讓軍士皺了皺眉,而後揚起笑,將手中的碗向前送了送,“阮將軍特地讓屬下給幕僚送來醒酒湯,順便問問夫人睡了嗎?”

文洛捏了捏鼻樑,接過醒酒湯,“你去回阮將軍的話,夫人已經睡了。”

“真睡了?”軍士不確定的又問了一聲。

“睡下了。”文洛好脾氣的溫聲應道。

“哦。”軍士古怪的眼神瞟了文洛一眼,才轉身走開。

文洛長出了一口氣,轉身折回營帳,在看蜷縮成一團的沐桃,已經睡得香甜,又是長嘆一聲,下次他是不是該找個無人地方,再與她討論圓房之事?

枯坐了大半夜,待到頭腦徹底冷靜,方才和衣攬住身側的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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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錦軒抱著胸,一臉壞笑的依著燈柱。

“將軍,醒酒湯已經送去了,可是屬下不解,為何要說是沐梨將軍囑咐的?”方才端送醒酒湯的軍士,不解的看著錦軒。

而且還一再的問夫人睡沒睡。

錦軒一咳,正『色』言道:“我與沐梨將軍一見如故,作為至交好友,自然也該關心他的妹妹,可本將軍與他妹妹卻是不熟,只好以沐梨的名義送去,有問題嗎?”

“哦,原來如此,回將軍文幕僚說,夫人已經安睡,若無事屬下先行告退。”

“嗯,沒事了,你回去吧。”錦軒仰頭靠在手背上,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眺望著夜空。

清晨,沐桃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衣衫半解的躺在文洛懷中,瞬時間風中凌『亂』,慌里慌張的整理好衣服,慌也似地逃回驛館。

從那日後已過三日,都沒想起那天他和自己到底發生了何事,鴕鳥心態的也不敢去問文洛。

生生避到國宴開始,大清早的便被一群侍女拉著整理行裝,浩浩『蕩』『蕩』的去到王宮。

王宮前已是大拍長陣,俱是進宮參加國宴之人。

沐桃撩開車簾看向高巨的宮門,“娘,這宴會要舉行多久?”

“直到深夜。”諾蘭玉莘倒了杯茶,側目看著沐桃發白的側臉:“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沐桃眼眸一閃,捂了捂額角,“有些暈。”

“來,給娘瞧瞧。”諾蘭玉莘接過沐桃伸來的手,貼了貼她的額,疼惜的言:“瞧瞧這小臉白的,等白日祭祀一過,我令文洛陪你回去。”

沐桃眼角一扯,慌『亂』的搖手,“不……不用,讓……讓稚容陪我回去便可。”

“也好。”諾蘭玉莘轉念想到她極有可能是舊疾復發,讓稚容陪著回去,也算有個照應。

沐桃緩緩吁了一口氣,對上同車稚容審視的眼神,心尖一揪,臉如火燒的扭開,看著緩緩前行的車隊。車隊行進了半個時辰,才算入了宮。

好不容易耗到夜宴開始,沐桃拉上稚容便出了宮,馬車行駛的一瞬,沐桃急急的伸出手:“我要你幫我準備的東西呢。”

稚容無奈的搖搖頭,從箱桌中『摸』出扭成一團的小包袱,推到她的臉前,“這便是了,你決定了?”

“當然,那東西不能留在二皇子那,免得他又藉此要挾我娘,『逼』著我與他成婚。”沐桃肯定的點點頭,抬手拉扯著自己的髮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