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可從來不覺得啊!而且從鄭號錫的角度去看,雖然不明覺厲,但他根本不明白那小說厲害在哪兒……我的腦子果然受不了文字的摧殘。

“分?你想讓我笑就直說。”電梯到達,一行人進入電梯。女人站在電梯後方,看著面前的一堆男人,“當初澤村老師的《YELLOW》可是你不要的。但是我做好了。如果眼睛再亮點,就不會錯過了。”

“你說什麼!”其中一個男人被女人的話惹到了,“你別得意!你跟白川都是!不就是寫了一部出名的作品就開始自以為自己是老大了!那個混蛋現在落的是什麼下場!你以為我們做了多少年!遲早你要跟我一樣!去求人家給你一碗飯吃!”

“至少不是現在。”女人回答地異常輕鬆。

電梯到達,“……白水知佳!你給我記住!”男人乾淨利落地轉身,離開了電梯。鄭號錫跟在他後面,不願在這個電梯裡多待一會兒。有點太危險了這裡。

“與其怨我,不如趕緊去找有潛力的原作。”

鄭號錫聽到女人的話,嚥了口口水。這傢伙要不是真的很牛,就是真的瘋了。

“號錫君!這個是給白子老師的的禮物。”

“啊,是,我知道了。”鄭號錫接過前臺小姐舉著的紙袋,看了看裡面,“這是?”

“一個外地的書迷,來旅遊,順便送過來的。好像是和果子。還有信,奧田先生不讓送到編輯部去,讓我們在這邊收下不要往上送。以前的信都處理掉了,這個就送過去吧。”

“謝謝,謝謝。”

鄭號錫提著兩個大紙袋笑著轉身,被面前眯眼陰笑的女人嚇到了。這傢伙怎麼還在?沒走嗎?

女人穿著天藍色的長袖,黑色的長袖襯衫,緊身牛仔褲,斜挎著揹包。單看她的長相,鄭號錫根本推斷不出她的年齡。女人睜開雙眼,因為光線從一側射來的原因,她看起來像是雕塑一樣,冰冷無感情,唯有微微揚起的嘴角還帶了點色彩……恐怖。

“那、那個……”

“你就是白子老師的編輯?”

這人好沒禮貌。鄭號錫膽子小到只能想這些事情了。

“啊,啊……啊。”

“我是赤澤知世,是筆名,和白子老師算是有些聯絡……是嗎,你就是白子老師的……”她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了幾遍鄭號錫,笑了笑,“照顧那個傢伙很不省力吧?我們倆挺像的。”

你比她可怕多了我能說嗎?鄭號錫顫抖著點了點頭。

“名字呢?”

“鄭號錫。”

“鄭——你不是日本人嗎?中國人?”

“不是,韓國人。”

“哦。”她點了點頭,但沒什麼大的反應,“是嗎。”

跟在她身後的年輕男人看著鄭號錫,有點像是看珍稀動物一樣,“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個偶像歌手?以前。”

“恩。”

“偶像?”女人聽到讓她吃驚的詞彙,看著鄭號錫,“你嗎?以前?真不敢相信……奧田那個混蛋到底在想什麼啊。幸好他不是我的編輯。之前是星山,現在是你嗎?”

鄭號錫頭一次聽到星山的名字,還是從赤澤口裡。她既然說到之前,會不會那個星山,是我的前任?專門照顧白子的。不知道那人的心臟有多強,居然還能承受得住。不過最後居然辭職不幹了,肯定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

“星山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妙。他死了之後我覺得更不舒服了。現在居然讓前偶像幹這種工作。他到底是想從白子老師那兒榨多少東西出來。”

死、死了?那個叫星山的人?不是辭職?他是死了?

“……”赤澤看著鄭號錫的表情,突然露出讓鄭號錫討厭的表情,“你不知道星山是誰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