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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
“娘!娘!您可千萬不能撇下我和亞軍哪!要死咱們一塊兒死!”
羅花摟著女兒:“別說傻話!你好好唸書,有前途的!”
黃亞男痛哭著自責,“娘!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逼著您去找田校長!可是我想念書!我想念書啊!”
羅花淚如雨注:“唸書,唸書。田校長說了,‘你是一塊唸書的料’。你娘就是把自己送進鍋裡去熬油,也要供你念書!”
黃亞男感動不已:“娘……”
幾天後。
丁赤輝的家裡。
羅花揹著藥箱,走進了丁赤輝的家門,喊了聲:“丁老師!”
丁赤輝高興地:“喲!亞男她娘,來了?”
羅花:“敷了膏藥,有效果嗎?”
丁赤輝:“有,有!腰疼啊,減輕了好多;腿腳哇,也得力了一些。”
羅花:“那就好,我繼續給你敷。”
羅花拿著新調好的膏藥,走到丁赤輝的跟前,丁赤輝發現她眼圈上有一大塊青淤,便問:“你眼圈怎麼青了?”
羅花見問,眼淚溢位了眼眶:“是……不小心撞的。”
丁赤輝見羅花的神情不對,追問:“不是吧?像是被人打的。誰?”
羅花:“亞男他爹。”她邊貼膏藥,邊說。
“為什麼?”
羅花嘆了口氣:“咳!不說也罷!”
丁赤輝誠懇地:“告訴我,我跟金髮很談得來的,我讓志強把他叫來,勸勸他。”
羅花抹了一把眼淚,說:“也不知道是哪個砍腦殼的,說田校長和覃老師貪了人家的手錶,分了錢。吳裁縫沒看見錢,就懷疑田校長把錢給了我,吵上門來逼我還錢。亞男她爹聽了,懷疑我跟田校長不清不白,就……就打我……”
丁赤輝萬萬沒想到,羅花捱打竟然跟自己有關。而且手錶此刻正放在自己的床底下!他愧疚地:“……讓你背黑鍋了……”
羅花:“我背黑鍋倒沒啥,田校長哪,真被這個砍腦殼的整慘了!鄉人大代表候選人,都給撤了!聽說,還要給處分呢!”
這話,猶如一記重錘擊打著丁赤輝的良心,他不禁一愣:“啊……”
十八盤小學。教師辦公室。
下課鐘聲響了,田世昌和王小蘭分別走出教室,去辦公室喝水。
覃文鋒匆匆走進辦公室,奪過王小蘭的水杯,說:“快快快!快給點水我喝!渴死我了!”
田世昌遞給他一條毛巾,問:“你怎麼走得這一身汗?快擦擦。”
覃文鋒:“趕回來上課唄!”
田世昌:“第一節課,還是沒趕上。”
覃文鋒:“我可是天還沒亮就出發的呀!”
田世昌:“是的,我知道!我是說你壓根兒就不該去!”
覃文鋒把水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擱:“孃的!真讓你說著了!我找了書記、鄉長、教辦主任,他們全跟我打官腔!‘你們要相信群眾、相信黨。不要背思想包袱!沒有誰輕易下結論嘛!”
王小蘭:“那……鄉人大代表是怎麼回事?”
覃文鋒:“書記說了,‘這跟組織無關。有人舉報,保密不嚴,這事傳得上上下下都知道了。磋商代表候選人名單的時候,大家不舉手,怎麼辦?能怨我嗎?!’咳!白跑一趟!”
正說著,高望年風風火火地闖進門來:“哎呀!田校長,可把你找到了!”
田世昌猛一驚:“……高主任?!坐坐。倒水,倒水。啊,介紹一下,這位是縣教育局的高主任……”
覃文鋒熱情地上前握手:“您好,您好!我叫覃文鋒!”
高望年:“知道,知道!久仰大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