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笑聲傳來,只見貝託在客廳中走出,身後則跟著管家尼爾森與兩個黑人大漢。

顯然他早就在客廳之中,卻並沒有阻攔金剛的言行舉止,意思自然十分明顯,是想讓金剛給坎尼德一個下馬威。

可沒想到看似強壯無比的手下,居然在他手下一個照面便被打趴下,臉上自然感覺很沒面子。

“是他們平時霸道囂張,欺負百姓習慣了,我替你教訓一下。”坎尼德轉身走到他面前,微笑著道。

……

從貝托出現開始,張陽便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希望能差距到一點蛛絲馬跡。

畢竟剛才在房間內,他魂魄驚慌失措逃走的樣子還記憶猶新,如果此時魂魄回到**身上,自然也該對剛才的事情有所反應。

所謂魂魄離身這樣的例子並不鮮見,就好像一些小孩遇到驚嚇之後,會變的十分反常,哭鬧不止或者呼呼大睡,也就是農村說的嚇掉了魂。

當然那是因為小孩的魂魄尚未完全成型,加上陽氣不足十分脆弱,才會造成魂魄受到驚嚇而離體。

作為成年人來說,則極少發生這樣的情況,即便受到過度的恐懼刺激,魂魄也不會輕易離開身體,半會變成瘋癲神經病之類……

“哈哈哈,走吧,到屋子裡再說。”貝託的表現沒有任何異樣,打著哈哈招呼道。

他並沒有理會坎尼德的冷嘲熱諷,說完後轉身向客廳內走去。

金剛此時已經停止了哀嚎,忍著疼痛爬了起來,嘴唇被踢裂,鼻子則明顯被打斷整個塌了下去,鮮血不停的流下,模樣既滑稽又可憐。

“我已經來了,現在你可以放了他們。”

坎尼德走進客廳,環顧了一下四周奢華的裝修後,毫不客氣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他的這句話也讓普緹娜及眾人明白,肯定是貝託以幾人做要挾,才讓他來到了這裡。

當然最主要的是肯定是這個黑妞,其他人只是附帶而已,畢竟眾人跟他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

“兄弟這話就嚴重了,我是誠心邀請普緹娜小姐到莊園來做客,沒有絲毫難為她的意思。”貝託厚著臉皮解釋。

“也就是說,他們隨時都能離開?”坎尼德厚厚的嘴唇撇出一個不屑的弧度,帶著諷刺的調侃道。

“當然,你也看到了,我這莊園內沒幾個手下,怎麼會強留住他們?”貝託笑著看了身後的兩個大漢一眼道。

他的意思十分明白,身後兩個大漢是他的保鏢,平時對他寸步不離,怎麼會顧及張陽與普緹娜幾個人?

“你的意思是他們呆在這裡,自己不肯離開了?”坎尼德坐直了身子,晃了一下腦袋後,笑眯眯的問道。

“可能是留戀我這裡莊園的美景,捨不得離開,所以才多住幾天吧!”

貝託說到這裡時,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神情繼續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他們,我有沒有威脅過他們不準離開?”

……

普緹娜聽完他的話後,簡直是哭笑不得,不過回頭一想,確實並沒有用武力威脅自己幾人,甚至連恐嚇的話語都沒講過,一直笑呵呵的跟個老朋友一般。

而只是張陽晚上出去試探,才知道危機四伏,不敢輕易的離開而已。

現在聽貝託這麼說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能撇了撇嘴,將話語翻譯給張陽幾人。

從知道坎尼德否認殺死了國際醫療援助人員那一刻,她內心才徹底放鬆了下來。

畢竟給華夏維和人員做翻譯這麼很長時間,與他們相處的十分融洽,偷偷竊取他們的情報,已經這個黑妞有種負罪感。

如果是坎尼德殺死了谷凱跟王兆奎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