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旺季了,我不想在這個關頭惹出人命,所以你應該慶幸自己現在還活著而不是被我一槍打死。”

“看起來我運氣不錯,先生。”亞伯拉罕像是一個傳統的紳士,彬彬有禮的和赫克託說話。

赫克託看著亞伯拉罕,眉頭皺了起來。

這樣的說話方式,他只從那些傳承久遠,歷史悠久的老牌家族裡的人身上見到過。

這些傢伙一個個行為處事看起來像是最正義的紳士,但是一旦你妨礙到了他們,你就會發現一條人命在他們嘴裡甚至比不上一張富蘭克林(一百美元)。

赫克託吸了吸氣,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有點兒邪門,但是不打緊,他還不會這樣輕易的被嚇退。這裡是他的地盤,雖然昨天晚上讓人揍了一頓,但那完全是個意外。

“你應該問我,‘你想怎麼做。’”赫克託強行將話題繼續下去。

“好吧,你想怎麼做,赫克託先生。”

“這裡是拉斯維加斯,是賭城。所有的一切矛盾都應該在賭桌上解決。”赫克託拍了拍亞伯拉罕的胸口,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們各拿出十萬美元去賭場對賭,一方輸光另一方才可以離開,怎麼樣?”

赫克託的話讓方澤等人有點兒發笑。

原本他們以為這位老哥真的是什麼街區的老大,現在看起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

不過這種小混混有時候纏上人真的挺煩的。

方澤拍了拍亞伯拉罕的肩膀說道,“答應他吧,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事兒做,就去賭幾把。”

“好吧。”亞伯拉罕答應了下來,雖然他不會太擅長這個,但是看方澤自信滿滿的樣子,應該有什麼特殊的方法。

實際上,賭場裡現有的賭博方法對於方澤來說都十分簡單,擁有原力的他不論是百家樂,翻前牌,二十一點,骰子對他來說都是可以作弊的。

當然,對面既然提出這種要求,當然也不是寄希望於他們自己的賭博水平,而是作弊。

正規的賭場當然不能作弊,但是一些專門誘騙遊客的小賭場還是可以的,畢竟他們也沒有指望招攬回頭客,都是能撈一筆是一筆。

赫克托領著方澤幾人去的就是這種賭場。這個賭場沒有大賭場金碧輝煌的裝修,只有四個比較大的屋子,每個屋子都有一些賭博的設施,而在這裡賭博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外地的遊客。

赫克托領幾人來到了這裡,因為擔心他們對於這種小場子有什麼疑慮,於是就說到,“你們不要看這個地方小,但他的主人是大名鼎鼎的林肯家族的後人,所以信譽絕對有保障。”

額,林肯家族的後人?

方澤聽到這句話和亞伯拉罕林肯兩人對視了一眼。

亞伯拉罕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在拉斯維加斯碰見自己的後裔?

在昨天晚上和方澤聊完天以後,亞伯拉罕也讓方澤教會了他如何使用電腦和手機。

所以他專門查了一下在自己死後自己家人的命運。

亞伯拉罕有四個兒子,但是除了長子以外,有兩個兒子因為疾病死在了他被刺殺之前,另一個兒子則在他死後被他精神已經略微有點兒不正常的妻子帶走,最後也患病離世。

也正是因為在亞伯拉罕死後,第四個兒子和妻子沒有得到政府保護和照顧的遭遇,讓這位美國的先總統不願意再在復活以後再次和政府的人打交道。

如今驟然聽見這個賭場居然是自己的一位後裔開的,林肯雖然有點兒驚訝,但是也沒有多在意。

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後裔已經遍佈在美國了,林肯隨便一搜,都能搜出來一些打著自己後裔旗號的人在新聞中吸引觀眾的眼球。

赫克託帶著方澤來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