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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在微微的顫抖。這下真的是讓秦睿嚇道了。
他是被自己給氣成這副樣子了嗎?
“秦韶”秦睿想要扶著秦韶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這是一種神奇的感受。一直以來都是別人將他當成易碎的瓷器一樣伺候著,生怕他磕著碰著,但是現在他卻是怕秦韶一下子就會摔倒一樣。
“無事。”秦韶壓住心口翻湧起來的一股血腥之氣,快速的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了兩顆藥丸服下,秦睿驚恐的看著他,“你這是在吃藥?”在秦睿的印象之中,秦韶應該是家裡身體最好的一個,而他現在卻是隨身帶著藥瓶子,雖然不知道那藥丸是治什麼的。但是憑藉他當藥罐子這麼多年當出來的經驗,他在秦韶倒出藥丸的時候聞到了一絲淡淡的清涼之意,多半那藥丸是清熱解毒的,秦睿猜想。
“你到底怎麼了?我去叫太醫來!”秦睿忍不住說道。
“不用去了。”秦韶見他轉身要走,苦笑了一下,拉住了他,“我自己什麼毛病我知道。不用滿燕京城的咋呼去。這件事情,你看到就看到了,不要說出去,免得別人擔心。”
“可是”秦睿還想要說,但是卻被秦韶用眸光制止住,“你就當看在我是你堂兄的面子上幫我一回好嗎?”
秦睿見秦韶用一種近乎與哀求的眼神看著他,心底一軟,頭不由自主的點了點。
“坐下。”秦韶對秦睿說道,“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秦睿聞言,見秦韶的臉色凝重,也收斂起了自己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旁邊的石凳上坐下。
“其實,燕京城或許誰都能詆譭阿蘅,唯獨你不可以。”秦韶看著秦睿。低嘆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她,就沒有現在的你。”本來他不想說的,但是一想到剛才秦睿居然在他的面前那樣說葉傾城,秦韶就覺得自己應該將葉傾城所作的事情告訴秦睿。
“什麼意思。”聽秦韶這麼說,秦睿的臉色就有點不好了,他感覺到自己有點稍稍的胸悶,就連呼吸都快了幾拍,似乎秦韶接下來說的是他一直以來最想聽的,也是最不想聽的。
秦韶將自己為何會想到將秦睿從邢氏夫人的身邊分開。又是怎麼想到替秦睿調養身體的,一五一十全都說給了秦睿聽。
“所以,雖然這一切是我去實施的,但是主意卻是阿蘅想出來的,就連你可能是被三嬸用藥過度也是她研究出來的。”秦韶見秦睿的臉色越來越白,不免長嘆了一聲,“你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她?”他反問了一句。
秦睿聽完已經呆若木雞,整個人如同被急凍了一樣僵直的坐在凳子上,他不置信的看著秦韶,“三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為何要在這上面騙你?”秦韶苦笑,“說起來,咱們靖國公府虧欠她的太多了。”他說完垂下了眼眸看著自己手裡的簪子,只覺得心底如同被刀割了一樣的痛。
他從皇陵回來之後至此已經快有半個月了,卻是連她一面都沒見到。
秦韶望著簪子出神,就連秦睿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是夜,秦韶好不容易等到夜深,翻牆出了靖國公府,他熟門熟路的摸進了平江王府之中,來到了蘅蕪小築的門前。
葉傾城的房間裡還亮著燈,秦韶猶豫了好久,才緩緩的弄開了窗戶,悄然的跳了進去。
他的內傷現在好的是七七八八的了,但是情纏這種毒實在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樣,糾纏的讓他沒辦法,好在他還有解毒丸,只要按時服下一些,就能將情纏暫時壓制幾天。
葉傾城剛剛沐浴過,正披散著頭髮坐在軟榻上看書,她的小築裡面地龍燒著。一點都感覺不到初春的料峭寒意,所以她穿的十分的單薄,抹胸外面就罩了一件湖絲的長裙。
她猛然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差點將手裡的書給扔出去,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