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按按額角,有些無法理解唐靳遠的邏輯。

剛不是還火急火燎的讓她肉償嗎?現在又跑的不見人影。

“是我。”鍾伯點點頭,眉眼之間,也有些失望,“少爺說他突然想起有個案子要做,現在馬上飛美國,所以不能親自送你。”

“知,知道了。”謝容容艱難的點頭,然後愧疚的看了鍾伯一眼,弱弱道,“既然他已經走了,那我也不好再待下去,改天再過來看您,鍾伯拜拜!”說著她就往外跑去。

正屋外,唐家司機已經在等著她。

這點,謝容容倒沒客氣,拎著包就上了車,又將車窗開的大大的。

一路涼風送爽,她足足歇了十幾分鍾,一顆砰砰亂跳的心才漸漸安穩下來。

想著唐靳遠剛才的反應,再聯想她之前的推測,謝容容算是徹底明白。

唐靳遠那方面,是真的不行了。

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而所謂美國的工作,估計是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