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拍了拍,信步來到涼亭前,對秦長生道:“年輕人,我是這鶴軒的主人,方才你說這裡的風水有問題,久之必生禍端,我想問問,你何出此言吶?”

秦長生淡淡搖頭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必當真。”

“果不其然,他就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唐穎譏笑一聲。

那唐裝男人臉上也是閃過一絲失望,微微搖頭,就打算轉身離開。

唐穎扶著唐裝男人,對秦長生道:“你來這裡好好吃飯,我們鶴軒自然熱情款待,要是再胡說八道,就請離開。”

秦長生眉頭微挑,開口道:“如果我沒看錯,你父親早年喪父母,中年喪偶,晚年喪子,如今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還陪在他身邊吧。”

剛剛轉身要離開的唐穎幾人,全都渾身一震,止住腳步。

唐裝男人回頭看來,目光閃爍不定:“你認識我?”

“不認識。”秦長生淡淡搖了搖頭。

唐裝男人往前跨出幾步:“那你如何知道我的這些事情?”

“這有何難,觀你面相,自然可以看得出來,我還看得出來,你已經離死不遠。”秦長生淡淡一笑。

“裝神弄鬼,竟然敢詛咒我父親死!”

唐穎怒哼一聲,對那隨行在側,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道:“華強,給我把這個無禮的傢伙打出去!”

那中年男子身高接近一米九,孔武有力,身形健碩,聞言動若脫兔,腳下一踏,就轟然出現在了亭榭之上,佈滿老繭的寬厚大手,直接就向秦長生的領口抓來。

此人身形速度極快,拳風如罡,雖是衝著秦長生而來,卻也把旁邊的孟宛韻給嚇得不輕。

熟料秦長生輕哼一聲,屁股都沒有離開座椅半分。

他僅是伸出兩根手指,從身側藤蔓上摘下一片樹葉,屈指一彈,那片柔軟的樹葉,頓時變得無比堅硬,宛如流星,迅速向中年襲去。

中年大吃一驚,回身去躲,儘管反應已經足夠迅速,但卻仍是被飛葉劃破了臉頰,留下一道細微的傷痕,有鮮血溢位!

“華強,住手!”

唐裝男人見狀,心中大感震驚,連忙開口喝住打算再次出手的中年,驚呼道:“這可是摘葉傷人,宗師手段!”

“宗師手段?”

中年面色震驚,盯著秦長生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敬畏和戒備,緩緩向後退卻。

唐穎也是面露震驚,驚疑不定的道:“不可能吧,他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是宗師?”

至於孟宛韻,從始至終都有些懵逼,俏臉上寫滿了茫然。

宗師?什麼是宗師?

不過這個唐裝男人說他是鶴軒的主人,難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唐明遠?

嘶!秦長生竟然說唐明遠離死不遠!?還打傷了唐明遠的人?

孟宛韻坐在那裡,臉色瞬息萬變,一陣心驚肉跳。

“閣下,老夫名叫唐明遠,在江州這一畝三分地上,還算有點名望,想必閣下也聽過老夫的名字。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便在這時,唐裝男人態度恭謹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對秦長生拱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