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墨鏡,不由地感嘆起來。

“袁凱,你臉上的墨鏡是今夏的新款吧,不過,在屋裡你還帶什麼墨鏡耍帥?快點摘了吧,我都一年沒見到你了,真是想看看你的變化呢。”

“錢少,他變化是挺大的,你要好好看看呀。”餘江幸災樂禍起來,錢景沒出聲,準備把袁凱臉上的墨鏡給摘了,卻被袁凱躲開了,易柯見形勢,忙說道,“錢少,你就讓他戴著吧。”

“到底是怎麼了呀?不讓我看。”

“他前幾日出去玩,半道上被一隻野貓撓了臉,眼睛也遭了殃。”餘江偷笑著解釋起來,袁凱氣憤地打斷道,“餘江,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呵,那隻野貓真厲害,把咱們袁少引以為傲的電眼給撓到了,真是不容易呀,袁凱啊,你看過醫生沒有?”錢景繼續打趣著,袁凱的臉色極是難看,易柯見他們僵持下去,怕傷了和氣,忙說道,“好了,錢景你快過來吧,讓咱們袁大少幫忙端點茶點過來。”

聽到了易柯的聲音,錢景讓開了路,袁凱悻悻地走了。錢景望著他的身影,嘴上掛著一絲笑意,他轉過臉,然後快步走到了易柯他們身邊。

“嚐嚐咱們莊園新春的‘一品尖’。”易柯見錢景坐了下來,就給他沏上了茶,一股子的清香席捲著錢景的鼻息,錢景感嘆道,“喝了這麼長時間的洋茶,還是家裡的茶最香。”

“那還用說,洋茶再怎麼牛叉,也沒有自家的好。”餘江接上錢景的話,而易柯望著他,說,“錢景,你昨晚睡的還好嘛,我看你眼睛有些紅。”

“還好,易柯,謝謝你昨晚送來的禮物,有了它的陪伴,我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易少,你送什麼禮物過去了,讓咱們錢大少春風滿面的。”

“我,我沒送什麼禮物過去呀?”

“易少,沒什麼值得藏著掖著的,哥們又不搶,說說是什麼禮物?”

“哎,餘江,我可不是小家子氣的人,要是送了,我肯定會說的,但我真的沒送。”

看著易柯跳急的模樣,也不像是在說謊,難道是禮物送錯了地方?錢景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錢大少,易柯不說,要不你說說?”餘江還不死心,繼續追問。

“哎,也沒什麼,就是一本談人生哲理的書,我昨晚看了很長時間。”聽到這個,餘江覺得沒趣了,沒繼續問下去,錢景轉移話題說,“對了,易柯,你著急地把我叫回來,是出什麼急事呀?”

“沒什麼急事,就想著大家一年沒見著,就聚一下。”

“喂,易柯,你說聚會就聚會好了,說什麼有生之年,要見上一面。”

“我不這麼說,你能回來和我們聚會嗎?”

“我不回來,你也是知道的,這是第三次了,爺爺肯定不會放我回去的,他可是事不過三。”

“不回去就不回去唄,有我們這些一起長大的好友陪伴,你還會無聊嗎?”

“我,我只是不喜歡商場上的烏煙瘴氣。”

“大家都知道,但是錢景,家族的未來都在我們身上,你這樣一味地躲避也不是辦法。”

“錢少,我覺得,與其這樣躲著,還不如面對,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情。”

“是啊,餘江說的對。”

“嗯,我知道,就是腦子有點亂。”

“大家在說什麼呢,氣氛這麼低沉?”拿著糕點回來的袁凱,見著大家垂頭喪氣的,很困惑,錢景打起精神,說,“我在說,你不會聯合他們,故意耍我玩,把我騙回來的吧?”

“哈哈,放心,錢大少,就算易少和餘江有那膽子,我可膽子小得很,更何況,真是有大事情,咱易少金屋藏嬌多時了。”

“什麼?”聽到這個,錢景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