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報仇。正好那時李師兄趕到,不過妖婦煉有幾樣厲害的法寶,李師兄不是妖婦的對手,拼著受傷將金蟬和孫南救走,靈雲卻是被那妖婦給帶走了。等到苦行師兄得知之後,正準備前去尋那妖婦,沒想到她已經帶著靈雲進了慈雲寺。師兄顧忌寺中荀師妹還在南海散人的手上,不敢刺激於他,且算到靈雲不會有事,最終只好作罷,等到正月十五再說。”

“原來如此,既然靈雲沒事就好。”聽到說齊靈雲不會有事,醉道人當下就放下心來。“那許飛娘既然不想再隱忍,那異日相遇,我等也無需留手了。”

頑石大師冷笑道:“這個自然,當初之所以留下她,乃是因為她是三次鬥劍的關鍵,可以引出諸多的異派人物。現在她既然不想再隱忍,那我等自然也不需客氣了。下次相見,便是她的死期!”

醉道人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既然許飛娘執意要和峨嵋派作對,那自然沒有再放任的道理。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間裡,碧筠庵的後院廂房當中正有幾個小輩在一間廂房當中談話。

其中改名為朱文的女神童此刻正在安慰一年歲十一二左右的小童,這小童長得面白如玉,頭上梳了兩個丫髻,穿了一件粉紅色對襟短衫。胸前微敞,戴著一個金項圈,穿了一條白色的短褲,赤腳穿一雙多耳蒲鞋,齒白唇紅,眉清目秀。渾身上下好似粉妝玉琢一般,不過此刻這小童顯得很是沮喪,耷拉個腦袋,低頭不語。

女神童朱文又說了幾句好話,見他始終是這個樣子,當即焦急的說道:“蟬弟,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再這個樣子,我可也要難過了。”

被稱作金蟬的童子聽了這話。當下抬起頭來,悶悶不樂的說道:“好姐姐,這不關你的事,我以前自以為厲害,沒想到這次碰到許飛娘那妖婦,差點就被她抓去,要不是李師叔和家姐相救,我早就被她抓去了。現今雖然沒有被她抓去。卻也連累家姐陷於那妖婦的手上,還不知道現在如何了呢。”

見他終於肯說話。女神童朱文當即道:“蟬弟,這也不關你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自責呢,與其如此,還不如想著怎麼把齊師姐救回來的好。”

“文師妹說的沒錯,師弟你且寬心。師妹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一旁一個年約十**的白衣秀士也安慰了起來,說著他自己倒自責道:“說來也怪我,要是我的道行能夠高些,齊師妹也就不會有事了。”

這白衣秀士便是那髯仙李元化的弟子孫南了。當初李元化救走他和齊金蟬,讓他難以釋懷,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原因才造成齊靈雲被抓的,心中很是難過。

聽孫南這麼說,金蟬倒是反而安慰起他來,憤憤然的說道:“這哪裡關孫師兄你的事,要怪就怪許飛娘那妖婦,是她強行抓走家姐的。”

“師弟說的沒錯,要怪的話,就怪那妖婦許飛娘。”站在一旁的笑和尚也附和起來。

站在女神童朱文身邊的周輕雲也說道:“笑師兄說的沒錯,我在黃山修道的時候就覺得那許飛娘不是好人,對她的弟子苦孩兒司徒平就不是很好,專寵那性情狡詐的弟子薛蟒。”

周輕雲身旁的女空空吳文琪也附和道:“師妹說的沒錯,我等在黃山修煉的時候就覺得那許飛娘不是良人,只不過她沒有為惡,家師也不好收她就是了。”

被眾人這麼一說,齊金蟬的臉色好了許多,有些惋惜的說道:“只是可惜不知道那妖婦現在帶家姐去了哪裡,不然有各位師兄姐姐相助,定然能夠救回家姐的。”

孫南建議道:“那許飛娘我等雖然尋之不到,不過慈雲寺中有她的妖黨,我等去將那些妖邪除去,也能出這胸中惡氣。”

聽了這話,齊金蟬當即就附和道:“好啊好啊!就按孫師兄說的辦,我們去那慈雲寺除那妖邪。”

周輕雲和女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