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那谷主意欲何為?”韓羽問。

“我為先生護法,先生修煉之時要是出了什麼岔子賤妾可以及時助你。”靜玉想了想說。

“那好,我們開始吧。”韓羽說完起身回到了玉臺之上再次盤膝而坐。

剛剛開始修煉第七層法訣的時候,韓羽的狀態與剛才沒什麼區別,看起來比較放鬆。慢慢的韓羽周身又泛起了白色的氣體,又過了不久那白色的氣體發生了變化。由白色慢慢變成金色,就這樣韓羽周身的顏色在白和金兩種顏色之間互相轉換著。韓羽漸漸感覺自己身體裡又開始有一股氣流亂竄了起來,這種感覺比那天和靜玉對招的時候還要強烈。韓羽雖然用自己的意志強行壓制那股亂起,可是那亂氣所帶來的痛苦卻絲毫不能減輕。但他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如果他表現出一丁點痛苦的話,諸葛伊雲還有其他人一定會很著急。他就那樣強忍著,慢慢的他發現,那股亂氣雖然給自己帶來了很大的痛苦可是它有自己的一個極限,它不會突破那個極限,不會加重對韓羽的傷害。就好像兩個人在比武,可對方卻總是點到即止不會再進一步。韓羽停止了運功,睜開眼睛對身邊的靜玉說道:“靜玉谷主你先下去吧。”

“卻是為何?”靜玉不解的問。

“我似乎已經找到了靜天法訣的瓶頸所在,待會要進行突破。突破的時候很可能會釋放出自己無法控制的內氣,所以你還是避開點的好。”韓羽解釋說。

靜玉沒有再多說一句便退了下去,她知道這對韓羽是一個關鍵的時刻。其實這對她自己,還有靜天谷都是一個關鍵的時刻。這個時候她只能保持沉默,因為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擾亂韓羽的心神。其他人都各自進了自己的帳篷,可是都沒有睡著。他們都在偷偷的看著韓羽的情況,在這種時候除了沒心沒肺的人,正常人都無法安然入睡。雖然他們中的很多人不知道韓羽正在經歷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很危險,稍有不慎韓羽就會遇到危險。之所以他們都很有默契的進了帳篷,那只是因為不想給韓羽造成不便。韓羽再次運起了內力,那股氣流還是一樣的刺激著韓羽的神經。韓羽這次沒有隻是忍受那種痛苦,他開始運氣自己體內原有的內力與那股新產生的內力相對抗,兩股力在韓羽的身體裡對撞的越來越激烈。經過了幾十次的對抗,韓羽把心一橫運足了體內的內力與那股新的力來了一次結結實實相當猛烈地的相撞。這一幢之下韓羽的身上上衣瞬間變成了碎布片,整個人卻感到很輕鬆。靜玉在臺下注視了韓羽良久,直到韓羽再次睜開眼睛她才開口問道:“先生,如何了?”

韓羽嘴角揚起了一定的弧度,懶散的對靜玉說道:“真是不容易啊,我想這第七層的瓶頸已經被破了。”

靜玉沒有馬上問韓羽這第七層的瓶頸究竟如何破除,而是拿過了玉臺下面的那股水袋遞給韓羽說道:“先生受累了,先喝口水吧。”

“還真是渴了,看來這東西耗費水分啊,呵呵。”韓羽接過水袋打趣的說了一句,大口的喝了幾口水。

諸葛伊雲從韓羽的包裡找出了一件替換的上衣,走到韓羽身前幫他穿上。然後她就靜靜的坐在韓羽身邊不再說話。靜玉等韓羽休息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問道:“先生,那瓶頸究竟如何破除?”

“谷主啊,你可真沉得住氣。如果是別人話,在剛剛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問了我這個問題了。”韓羽苦笑著說道。

“賤妾雖然急著想知道問題所在,可也不能失了禮數。”靜玉柔聲說道。

“我想谷主肯定是在修煉的時候遇到了一股讓身體無法忍受的力量,所以就處處退讓至今仍然相持不下,可是如此嗎?”韓羽問靜玉說。

“正是如此,那股力量好生折磨人,讓賤妾都有些怕了。”靜玉想到那種折磨身體一顫,心有餘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