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說道:“春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哪裡派來的人,白家是什麼身份地位,你背後的主子清楚,別來亂搞事,當眼線當著聰明點。”

春花木訥的點了點頭,整個臉頰成豬肺一樣的顏色,嘴裡吐露出幾個字,“放,,開,,我,,快,,死,,了。”

宋媽媽一下將春花甩了出去,旁邊的丫鬟再也不敢多說一嘴,畢竟在白晚晴面前跟哈巴狗一樣的女人,一樣能夠隨便將丫鬟當成哈巴狗一樣屠宰。

宋媽媽留下一句話,“今天看到聽到的一切都給我埋在心裡面,至於春花,你要是想給上面彙報,報就行,但是有度!”話音落下,還沒等丫鬟們回答,宋媽媽直接走了進去。

留下一堆丫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白家暗室,一個男人正在被捆綁在一個架子上,看著那人下意識地低著頭,身上華麗的外套已經褪去,只剩下裡面的內衣還存在。

白晚晴翹著二郎腿在凳子上坐著,旁邊火焰燒的正旺的煤爐內擺放著一個燒紅的絡鐵。

江二坐在旁邊的階梯上,雙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裡面紅彤彤的絡鐵。

白晚晴隨手鏟起一塊煤球直接丟在爐子內,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裡的鏟子,忍不住嘆息一聲,說道:“怎麼還不醒啊~這也太能睡了,這身體素質能差到這種地步了嗎?真想問問公孫家和白家到底有什麼仇怨,居然在齊家眼皮子地下做這種事情。”

江二聽到白晚晴說的話,沒忍住打了個哈切,用蹩腳的中原語言,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我有,我們南疆的蠱蟲,可以讓他醒過來。”

白晚晴和小丫雙目相對,白晚晴沒忍住吐槽說道:“忘了還有南疆人在這裡了,他們的蠱蟲也是很神奇的,讓他試試吧。”

小丫急忙把白晚晴的話語簡要的說明了一下,只見江二聽完後,手指快速地結印,嘴唇也在不停地嘀咕著南疆的語言,彷彿在唸咒一般。隨著他的唸咒聲,一個怪異的蟲子從他的身體裡緩緩地爬了出來。

這個蟲子通體雪白,身體上覆蓋著一層密密麻麻的絨毛,它的眼睛呈現出一種暗紅色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江二用手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蟲子的頭部,彷彿在給它下達指令。蟲子收到指令後,立即朝著公孫逸南的身體快速地爬了過去。

突然,公孫逸南的身體開始急劇地抽動著,他的眼睛也在瞬間睜開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彷彿他正在經歷著一場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