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輛馬車從郡侯府中駛出。

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駕駛著馬車朝著遠方前進著,而那白衣少年便是江燁。

江燁輕嘆一聲,對著馬車後面,說道:“我就去廣陵郡看看,你跟著來做什麼?”

馬車內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我跟著怎麼了,是拿不出手嗎?”

江燁回道:“也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能拿不出手…”

馬車內再次傳來聲響:“那不就完了!”

江燁輕聲笑了笑,說道:“你這幾天這麼能折騰,現在還有魄力跟著來,是吳家人都這樣,還是你吳佩如這樣?”

忽然,馬車的簾子被猛然掀起,吳佩如張牙舞爪的抓在江燁身上,說道:“說到這我還來氣,不是你說的,把那東西吃了以後,我就能恢復了?”

江燁臉上掛著微笑,說道:“你不是也沒吃嗎?”

吳佩如聽完後,俏臉微微發紅,張嘴朝著江燁脖子咬了一口,氣鼓鼓地說道:“又腥又臭的,怎麼能嚥下去!”

江燁放聲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偷偷吃下去一點嗎?”

吳佩如輕咬著下唇,一雙美眸含情脈脈地望著江燁,只見她玉手輕輕一伸,便抓住了江燁的頭髮,並調皮地將其揉成了一個亂蓬蓬的“雞窩”形狀。

然後,吳佩如嬌嗔地說道:“你啊,真是壞死了!”

此時的江燁正單手握著韁繩,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扶住吳佩如的身軀,以防她不慎跌落馬背。

江燁嘴角含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寵溺之意。

經過一陣嬉鬧後,吳佩如那雙白皙如雪、宛如蓮藕般的手臂如同靈蛇一般,緊緊地環繞在江燁的脖頸處。

吳佩如嘟起小嘴,撒嬌似地道:“相公,你為何不騎馬帶我一同前行呢?坐在這馬車裡,我實在覺得好生無趣呀。”

江燁聞言,輕聲笑了起來,同時將手撫在自己的腹部位置,解釋道:“若不是擔心你路途顛簸會身體不適,我又怎會特意備一輛馬車呢?”

聽到這話,吳佩如發出一聲嚶嚀,嬌軀微微一顫,隨即在江燁寬闊的後背輕輕磨蹭著,語氣溫柔地說:“可我一人待在車內,著實感到有些孤寂。”

話音未落,江燁暗自運功,一股純淨而深厚的內力自他體內的經脈源源不斷地匯聚至掌心,而後緩緩傳入吳佩如的體內。

感受著這股內力不斷被吳佩如身體吸收,江燁柔聲問道:“那該如何是好呢?”

吳佩如微微皺起眉頭,伸出一隻原本環住江燁脖頸的小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巴,嬌嗔道:“噓……莫要言語,就這般靜靜地便好……”

說完,吳佩如將頭靠得更近些,似乎想與江燁再多一些親密接觸,過了許久,吳佩如捂住江燁嘴巴的手放了下來。

江燁聽著耳邊傳來有規律的呼吸聲,左手的戒指出現一道光芒,化成一道鎖鏈將二人束縛在一起。

忽然,江燁身邊出現一道白霧,石老的虛影出現在江燁身邊。

江燁眸子扇動一下,看著身邊的虛影,說道:“石老,你今天怎麼有空出來了。”

石老注視著江燁以及身後的吳佩如,輕笑一聲說道:“這丫頭雖說沒有什麼資質習武,倒是性格與你相配,即使百年之後撒手人寰,也不枉來人間一場了。”

江燁嘴角微微揚起,說道:“石老別忘了我們還有帝王玉髓呢,後面等著到已經境界在煉製丹藥即可,目送一人離別而什麼不做,這可不是我的性格”

石老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微微頷首道:“今日前來,便是要告知於你一事。近日,本座回憶起些許過往之事,其中牽涉到某些煉丹或煉器的秘法……”

言罷,江燁輕揮馬鞭,驅使座下駿馬繼續疾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