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便對著這名水師將領開口言道:“將軍何出此言,不知道將軍想要跟本軍師言及的之事是否和攻伐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有關?”

應天水師將士微微一怔,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言道:“軍師正是神機妙算,末將心裡頭的心思居然給軍師一下子就猜到了,末將就是想要跟楚軍師討要一個這般的差事,倘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窺破了楚軍師的這般意圖,不願分兵馳援此處,就請楚軍師命我為先鋒官,領兵直搗黃龍,殺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大陣中去,以便營救我軍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此乃末將最為期翼之事,萬萬請楚軍師能夠矜憐末將的心願。”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將領如此言語,已然明白此人心中死志已萌,而跟自己求討這般身先士卒的差事,更是足以見證此人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仇恨之深。

可是不管如何,楚流煙總覺得不宜讓麾下的漢軍水師白白送死,雖是明白此人的心意堅決,可是心下依然有些躊躇,覺得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貿然答應了這名將領的這番請求,無異於坐視此人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大陣活活絞殺了去。

心下有此顧及,楚流煙自是沉吟不答,覺得今日之事誠然是要靠麾下的將士奮發忠勇,激發天良,一遍和勢力絕大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抗爭,可是若是令麾下部眾白白犧牲,而自己反而坐視不理,楚流煙的心裡頭終究有些過意不去,故而不免有些躊躇難斷。

一見楚流煙面色上似乎有憂愁難斷之意,那名應天水師將領有些耐不住了,便對著楚流煙開口催問道:“楚軍師,末將別無其他的請求,只是末將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交鋒了數次,屢屢敗北,麾下的部眾也是折損了不少,清夜良宵,時有夢魘,自覺愧對麾下的死去部眾良多,今日有此機會,末將也願將此無用之軀,多殺幾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牟勇,也好替末將麾下的那些戰死沙場的部下報仇雪恨。”

聽得此人口中發出憤恨之聲,楚流煙已然明白若是強行喝止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恐怕有諸多不便,不管如何,這名水師將領忠勇可嘉,自見血性誠然是再明白不過的了,可是若是真的令其作為先鋒,攻伐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擺下的絕殺大陣,楚流煙覺得心下終究有些愧疚。

微微思忖了片刻,楚流煙毅然決然的抬頭說道:“將軍此話,純然是一片血誠,本軍師焉能不答應將軍此事,只是目下情勢未明,將軍還要為國惜聲,不宜枉擲此身才是,方才不負吳國公保全勳臣之至意。”

楚流煙的這番話語裡頭,自是保護了愛惜維護之意,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也不是個妄人,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也明白楚軍師是命自己要好好保重,不可輕易將這七尺之軀浪擲了去。

明白了此意,應天水師將領自是對於楚流煙心生感激,即便楚流煙託言吳國公所言,可是不管如何,這也是楚軍師欲要保全自己的意思。這番意思自然是要遜謝一番的,否則便是無法交代過去了。

“多謝楚軍師如此關切末將,末將知道,此番攻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絕非是尋常,唯有做好一死的準備,方可放手一搏,眼下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雖是動向不明,不過理當有所籌劃,有所準備,若是軍師之計見售,那麼末將方才所言便是毫無用處。可是事有萬一,若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果真窺破了楚軍師的意圖,不肯發兵來援,我等枯守此地,亦非良法。故而末將懇請楚軍師成全。”這名應天將領畢恭畢敬的對著楚流煙再次懇求道。

“嗨,將軍求戰心切,本軍師就算是要阻攔,恐怕亦是徒然。也好,倘若事情果然將軍所言,本軍師就准許將軍作為先鋒官,直搗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