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來。

故而還沒有等到這名將軍和應天水師的將士將兩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勇押解到自己的跟前,楚流煙就親自迎了上去。

“楚軍師,果然不出你的所料,這些龜縮在裡頭的王八羔子還是熬不住了,這不,又跑出來了兩個,都讓末將和手下的將士給逮住了,還請楚軍師親自發落。”這名將領逮住了兩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覺得也算是一件功勞,言辭之間極為得意。說著就朝著兩名俘虜的臀部狠狠的踹擊了一腳,只踢的兩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朝前撲倒了過去,倒伏到了楚流煙的身側。

楚流煙心裡頭明白這名將領今日煞費苦心,就是想要將躲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裡頭的漢軍水師兵丁給弄出來,眼下終於如願以償,自然是欣喜,故而楚流煙也不加干涉,由著他出了這口悶氣,也沒有制止這名將領的這一行為。

楚流煙轉頭看了看這兩人身上的衣甲,和一邊的屍首的身上的衣甲相差無幾,也是身邊沒有兵器,想來這兩人也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櫓手。

“水,水,要水。”兩名被踢翻在地上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在甲板上輾轉反側,口中不住的痛苦呻吟著,翻來覆去的說著幾個詞。

楚流煙靜下心來一聽,方才聽清楚了這兩人的口中所言之事。

楚流煙身前的那名將領可沒有這般的耐性,對著撲跌在地上的兩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中兵勇喝罵了一句道:“發昏擋不住個死,你兩不必在本將軍面前裝出這番死樣來,本將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說著這名將領就彎下要來,一手一個,自地上提起了這兩人,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活捉了兩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丁,將軍若是要問什麼就請問吧,這可是絕好的機會。”

楚流煙聽得這名將領這般說法,也覺得甚是有理,便對著被揪了起來的兩人問道:“你等是何人,是否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櫓手,船艙裡頭是否連通甲板地下的密室。”

“水,要水,水。”這兩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不知道是沒有聽清楚楚流煙的問話,抑或是口中過於乾渴,對於楚流煙的問話是不理不睬的,只是自顧自的在口中翻來覆去的說著這幾個字眼。

“楚軍師,這兩小子肯定是不願招認了,反正我等就要攻打到地下一層去了,不如讓屬下一刀一個,將這兩人殺了乾淨好了,也好替今日在此船上死難的應天水師的弟兄報仇。”說到激憤處,這名將來的身子也顫抖了起來,隨即將手中的兩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丟給了一旁的幾名應天水師的將士,順手就去摸刀鞘,隨手抓住了刀柄,就要將刀拔了出來。

楚流煙連忙上前一步,伸手把住這名將領腰間了刀柄,微微一發力,便將已然抽。離了幾分的刀柄依舊送回刀鞘之中。

“將軍,不可如此輕易的魯莽行事,諸事未明,若是殺了這二人,對也我軍攻擊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甲板的底下一層去別無好處,若是能夠從這二人口中得知一些情緒,對於此事必有裨益。”楚流煙開口對著這名將領勸告道。

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這名將領也是覺得自己的舉動太過唐突了一些,不應當因為一時心頭氣憤,便欲要殺了這兩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

如此想來,將領慌忙對著楚流煙兜頭一揖道:“楚軍師,末將做事煳塗,沒有分寸,差點誤了楚軍師的大事,還請將軍責罰。”

楚流煙聽他如此言語,知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