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我從胯下把這球掏過來,籃球直接飛到我的左手邊,我腳底下狠狠蹬了下地板,然後整個人只需要一個加速,我連人帶球就一股腦都從眼鏡男右手邊抹過去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我都上籃得分了,眼鏡男和羅大耳朵還愣在原地有些發懵,他們到頭來也沒整明白,那球到底是怎麼飛到那個詭異的方向上去的…

“1:0:0!”我豎起了一根手指。

“再來!”

第二球,我故技重施,只不過這次我選擇的,是跟第一球完全相反的方向。

“2:0:0!”

“德米,你的好日子到頭啦!我終於看清楚你是怎麼耍的小伎倆了!從胯下把籃球拍回去是吧?很聰明!但是你別想再得這第三分了!”羅大耳朵有些賭氣的說。

“就是,德米,第三球,你就別做夢了!”

可這一次,他們二人都光顧著研究我最後到底會往哪邊突破了,不知不覺間,竟然放開了我有一步多的距離。兩名學長聯手送大禮,我可就卻之不恭了。一記乾淨利落的幹拔跳投,將場上比分改寫成了“3:0:0”。

“不算,這球不能算!”羅大耳朵把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

“對,不能算!”眼鏡男也閉著眼睛附和。

我有些詫異:“為啥不能算?”

眼鏡男被我問的也是一愣,在那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過他倒也機靈,轉身就把皮球踢給了羅大耳朵:“對啊,學長,為啥不能算?”

羅大耳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你這…不是一直都在突破嗎?怎麼突然又改跳投了?你這…這…違例!?”

一聽他這沒頭沒腦的歪理,我強忍著才沒笑出聲來。

眼鏡男聽完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艹,我還以為你說他走步了呢?這tm算是哪門子的違例?少說兩句,趕緊給他開球…”

最後兩球進的更是輕鬆,我隨便做個投籃或是突破的假動作,羅大耳朵都會吃晃。三兩個假動作以後,我面前就已經是條條大路通籃下了。

不過考慮到以後大家還得在一個隊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所以我只是來了兩個籃下擦板。這要是對面換成別人,我不來上兩個技驚四座的扣籃,那都絕對不是我性格。

“哎…”打完五個球,一直緊繃著神經的羅大耳朵方才如釋重負的長吁了一口氣,“看到你手感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

那到底我有沒有如他所願保持住這樣一個滾燙的手感呢?我想那現在就讓我們快進到2008年12月19日的晚上,看看在對陣俄亥俄州大的“復仇之戰”上半場瀕臨結束時,在俄亥俄州哥倫布市的俄亥俄大球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056章 超遠壓哨三分

距離上半場比賽結束還有4秒。場上比分44:42。俄亥俄領先的這兩分,還是剛剛憑著穆倫斯的補釦得到的。

“快!沒時間了!發球!”我的激情已經被徹底調動起來了。大塊剛接住皮球,我站在本方半場的三分線外衝著他急切的大叫。

而準備發球的大塊雙腳剛一退出底線,就猛的甩了下膀子,把皮球衝著我丟了過來。

“來的好!”我衝著來球方向迎了一步。

但俄亥俄州大的埃文·特納似乎覺察到了些什麼,他改變了退往本方半場的初衷,悄悄從我身後貼了上來。當然這一切我在接球當時,都是毫不知情的。

“小心!有賊!”但是他的行蹤卻逃不過還站在底線外的大塊的眼睛。

可是他還是有點兒喊晚了,我轉身動作都做完一半了,他的聲音才飄飄忽忽的鑽進我耳朵裡。

“沒辦法,跟他拼了!”這是當時我心中唯一的想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