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班走後,陸凡搖了搖頭。

笑道:“唉,王匡自以為自己太聰明,反誤了親親性命。”

盧植道:“食其祿而殺其主,禽獸不如也,何況還是自己的姐夫?子衿不但不治其罪,還給他升官,你就不怕他也背叛你致你於死地?”

陸凡笑道:“王匡謀逆,胡母班殺他何罪之有?此乃大義滅親,朝廷怎能治罪,否則豈不讓忠臣寒心?”

“來人,傳令下去,繼續前往鄴城。”

“諾!”

路上,典韋說道:“王匡死了,河內拿下了,聽說如今幷州沒什麼強力諸侯,只有上黨太守張揚,跟黑山賦張燕等人山賊。胡母班應該能拿下幷州,這樣一來,幷州又是了衿的地盤了。”

陸凡笑道:“但願吧!都是一些投機客,胡母班我對他也不放心,先看看吧。一個能為了自己的官位,殺害自己親姐夫的人是什麼好東西?豬狗不如的畜生,我要不是暫時沒時間去理會他,我就把他剁了。”

“哦,兄長,這次嫂子怎麼沒來洛陽?”

典韋憨笑道:“你嫂子懷孕了,挺著大肚子不方便,就讓她在襄陽吧。”

“兄長,我得恭喜你啊!”

“還是嫂子爭氣呀,你看我後院多少女人?全他媽不爭氣,個個肚子癟癟的,浪費我的折騰,全他媽白費了。”

數日後陸凡大軍到達鄴城。

郭嘉、徐晃、華雄等人到城門口迎接。

“見過主公!”

“不必多禮,這天寒地凍的,讓兄弟們在門口迎接,實在過意不去。”

“入城吧!”

“公明,你帶人把將士們安排去軍營,多準備一些房子,擠一擠都沒關係,不要讓兄弟們凍壞了。”

“諾!”

進入州牧府,陸凡召郭嘉等人議事。

“奉孝,現在情況怎麼樣?”

“主公,鄴城倒是拿下了,城內守軍只有一萬多人也都投降了。只是劉表的主力並不在鄴城,而是在河間前線,由麴義跟高覽劉先等人統率。”

“不過麴義的家眷在鄴城,已經讓公明派人給軟禁了。”

“主公,長史耿武、別駕沮授,治中荀諶,從事審配,劉惠等人。都在鄴城,目前只有荀諶已投降,其餘都還在觀望。”

“主公,麴義是涼州西平人,主公帳下西涼將士極多,不如派人去河間招降麴義,可千萬別讓袁紹給招降去了。”

陸凡道:“來人,把李傕找來。”

不一會李傕來了,:“主公,你找我?”

“稚然,麴義是涼州西平人,如今他帳下有5六萬人馬,但他的家眷都在鄴城,孤想讓你去趟河間說降麴義。”

“啊?主公,末將嘴笨,又不是說客,恐怕幹不好這種事,別壞了主公大事。”

陸凡笑道:“你不必謙虛,你只要實話實講就可以了,麴義的家眷兒子都在鄴城,他也不敢拿你怎麼樣。你告訴麴義,只要他願投降,他帳下的兵馬我一個不動,也不拆散他們,全部歸他指揮。他想要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封侯拜將都可以。”

“並且,你把你自己的經歷告訴他,這樣他才能更加相信我的誠意。”

李傕想了下,麴義的家眷在鄴城,自己去說降他,就算不成功,他也不可能殺自己,否則那不是把家眷往火坑裡推。

“好吧,那末將便去試試,只是誰來接替末將統兵?”

陸凡笑道:“誰也不用接替你,你先把兵馬交給你弟弟李應,等你回來了,繼續當你的將軍。”

“不過你速度要快,快去快回,別扯得太久了,千萬別讓麴義給投降袁紹了。”

“諾!”

李傕放心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