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的風雅頌劍訣,還是叱吒風雲的東魔之子,如此看來賢弟奇遇頗多,將來必有有一番作為。”

楚皓天倒是不以為意地一笑,“如今,武林正道,皆認為我是幫主魔教的敗類,視為武林公敵,談何作為呢?”

白衣劍客金世義卻是另一番見地,“如今,身處亂世,所謂亂世出英雄,賢弟,骨骼驚奇,是一塊曠世的練武奇才,將來報效國家,大有用武之地。”

楚皓天從沒想過報效國家,他只不過是一個江湖浪子,一個手持殺人的劍的殺手,何曾想過家國天下呢!不免淺淺笑了笑,“大哥,莫談什麼國家大事,小弟現在想痛飲幾杯,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哈哈……愚兄正有此意。”白衣劍客金世義自是響應這樣的提議。

牡丹插嘴道:“洛陽喝酒,當然是我牡丹釀製的牡丹佳釀,方才配得上二位大俠飲用了,金大哥、皓天,我們這就回明月樓,一醉方休。”

“好!”白衣劍客金世義豪爽地回答。

楚皓天卻是笑著說:“這位血手牡丹,可也是酒場高手,動輒一罈子酒,頃刻間,一飲而盡。”

牡丹嬌羞地低下頭,掐了一下楚皓天,“你就知道取笑人家,時辰不早了,我們趕緊下山吧!”

三人一行在夕陽落幕之下,向洛陽走去。

奇門軒,乾劍臥龍峰,大殿內,傷員皆已包紮治療,鬼谷劍派掌門,當今的武林盟主,龍嘯奉揹著手,沉著一張醬紫的臉,在大廳內來回踱步。

其餘各派掌門皆站立在兩邊,等候這位武林盟主的發號施令。

“諸位掌門,對於這次嵩山選盟大會,可否有什麼話要說的?”龍嘯奉為什麼要這樣問?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包括老謀深算的楚烈軒,都揣測不出他的意圖。

沒有人甘願做這出頭鳥,也就沒有人應答。

龍嘯奉一雙眼直視楚烈軒,“楚掌門,本次嵩山選盟,是你奇門軒全權負責主辦,發生這樣的事,你難道沒有做過自我檢討嗎?”

楚烈軒心一凜,頓覺這龍嘯奉之yīn險,武林正道遭受空前的損失,總得有一個人出來負責任的,也就是需要一個背黑鍋的人,那麼,作為主辦嵩山選盟大會的主辦方奇門軒,便是首當其衝。

楚烈軒略作沉吟,鎮定自若地說:“龍盟主,是在懷疑楚某私通魔教洛神宮咯?”

楚烈軒也不是省油的燈,龍嘯奉含沙shè影,他倒來一個開門見山,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龍嘯奉言外之意是奇門軒負責,那他就先斬後奏,讓龍嘯奉無法挑刺。

龍嘯奉緊鎖雙眉,目光從楚烈軒的臉上移開,望著大殿之外的暮sè,“楚掌門,你別誤會,本盟主只是就事論事,這件事,確實是疏於防範,才讓魔教有機可乘。”

楚烈軒倒是聰明,也不和龍嘯奉抬槓,“是呀,這些魔教實在是可惡之極,之前都被龍盟主一舉剿滅,竟然還能死灰復燃。”

楚烈軒這看似軟綿綿太極拳的招式,卻是重重地擊在龍嘯奉的心坎上,他言下之意就是說,龍嘯奉也太不行了,揚言已經被剿滅的魔教,還能捲土重來,這根本就是龍嘯奉不行。

龍嘯奉聽著,臉上倏地一陣白一陣紅,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縫,讓他藏身其下。

其餘各派的掌門都威懾於龍嘯奉與楚烈軒,所以,都垂首不敢冒昧插嘴,生怕一個不小心,在這節骨眼上,做了炮灰,越是這種時候,這些人越是能夠沉得住氣。

楚烈軒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既然自己身為武林盟主,自是有號召各派弟子、統帥三軍的權利,他深知自己這個武林盟主得來要仰仗於先看了奇門軒的yīn陽奇門劍陣,否則自己的捭闔七劍還真沒有把握大破yīn陽奇門劍陣。

他輕微咳了咳,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