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意的跟著坐上救護車。

一路上他緊緊握住她纖細的小手,心中不停的祈禱著她絕球不能有事,否則只怕他是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風亞樵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自責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直到穿著手術服的醫生走了出來,他才站起來急忙迎過去,擔心的問:“醫生,她的情況現在怎麼了?”

“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不過也縫了幾十針,這幾天她會很痛,你們就儘量安撫她的情緒。”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她?”

“等一下會有人送她回病房,你們就可以去看她。”醫生說完後就離開。

“還好她沒事。”陳克強終於放下一顆心,否則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向亞樵交代。

“亞樵,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徐安浦說。

“克強、安浦你們先回去吧!我留下來陪她就行了。”

“也好,安浦你先回公司,我回去拿套乾淨的衣服來讓亞樵換。”他那一身乾涸的血跡,實在不怎麼好聞。

“克強,謝謝你。”

待陳克強和徐安浦離開醫院之後,易席若也被推出手術室,推回病房。

風亞樵請護士幫她安排了一間空氣好一點的單人病房,費用再貴他也不在乎,他只希望她能快點好。

被推出手術室後的易席若已經清醒,身體不斷傳來的痛楚讓她很想哭。

然而當她見到風亞樵,卻又倔強的將眼淚逼了回去,不願自己在他面前表現出軟弱的一面,不願自己像徐安兒一樣,只會利用眼淚博取他的同情。

易席若緊閉著眼睛,不願多看他一眼。

回到病房後,風亞樵從她緊皺的眉頭上看得出她的痛楚。她身體痛上一分,他的心也跟著痛上一分。

“席若,你很痛是嗎?我讓護士來給你打針止痛針好嗎?”

她仍舊緊閉著眼,不願回答他的話,也不願多看他一眼。

風正樵知道她還在為剛剛的事怪他,他也無話可說。然而當時的情況實在不能說席若一點錯都沒有,畢竟動手打人就是不列的行為,就算她再有理也不行——。

“我知迫你還在怪我,怪我不該不相信你,但是剛剛那種情況你讓我怎麼幫你說話。你動手打了人,就算你有理也不對。”

易席若聽他的話愈聽心愈冷,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站在她這一邊,還從頭到尾都將徐安兒緊緊的摟在懷裡,這叫她情何以堪?

還說什麼她可以要求他不準多看別的女人一眼,當著她的面他都可以摟著別的女人了,全都是屁話一堆。

原來愛情也只是一堆的屁。

“席若……”

易席若不想再聽他說任何的話,忍著身體上的痛,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再將被子拉起來矇住頭,嚴然一副他多說什麼也無益的樣子。

風亞樵被她的反應弄得心力交瘁,卻又不忍再責怪她。他拉下她的被子,“就算你恨我,也不要和自己作對。”

“可不可以請你離開,讓我好好的休息,我現在什麼話都不盡聽、不想講,更不想看見你。”

易席若說了這段話後,就沒有再和他說過其他話……

陳克強回去拿了衣服又來醫院之後,卻看見風亞樵一個人坐在病房外面,整個人像是呆了。

他這個樣子如果讓他的歌迷們看見了,只怕都會被嚇跑。

“你怎麼不在病房裡陪席若?”

“她不想見我。”

“她受了傷,情緒比較不穩定,說的只是氣話,你不必當真。”陳克強將帶來的衣服交給他。“你先去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我進去看看她。”

風亞樵接過來,點了點頭。

陳克強輕輕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