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

嗤笑著,原來話也不可以說得那樣決絕。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做出與自己原來的想法背馳的事情來。

“若不知道怎麼討好朕,後宮那麼多人都可供你參考。”他說得有些得意。

我咬著牙,我才不要參考誰!

晚上的時候,那些原本被我用來送去雛璟院給那些秀女的鑲金暖爐又被統統送了回來。阿蠻數了數,竟一個都不差。我給姐姐的那個,想來是她來不及帶出雛璟院,又被元承灝搜刮了去。

“朕寵著你,得有寵你的樣子。你若不夠,朕還能讓人把你這馨禾宮了刷成鑲金的。”他笑得眼睛眯了起來。

他還真是財大氣粗,可我要想起那人關於“金屋藏嬌”的傳說。相傳那個被帝王藏於金屋中的皇后卻依舊得了個悲慘的下場。心下有些慌亂,我才不要什麼鑲金的屋子!

“皇上有這等閒錢,卻用在臣妾身上,不怕天下人恥笑麼?”

他卻理直氣壯地開口:“誰敢?”

“他們面上不敢,心裡卻敢。”

他臉上的笑意不減:“你是說禹王,還是說許昌瑥?”

呵,他的心思倒是轉得快,我又哪裡想指著誰?不過是純粹不想要那金屋罷了。

常公公進來了,見我與他說這話,遲疑了下,終是上前道:“皇上,外頭幾位主子說來探娘娘的傷。方才您歇著,她們不敢進來。”

不覺冷笑一聲,來看我是假,想見見元承灝才是真。

起了身:“臣妾去外頭招呼她們。”

外頭,鶯鶯燕燕的坐了整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