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房都在京城重要的經濟中心區。

就這一小袋的東西,價值大幾個億。

程老夫人給的就要簡單得多,程氏集團百分之二的股份,一幢小別墅,兩個門面房,面積不大,但位置不錯。

幾處門面房都處在出租的狀態中,現在更換產權人,有一系列複雜的手續要辦,股權的轉讓也不是簡單籤個字就行,能者多勞,多以後續一些手續問題,自然都落在季臨淵頭上。

宋羨魚感慨,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嫁妝給的都是股份和房產。

忽然一下變成小富婆,內心不可避免有些膨脹,季臨淵看得出來,一笑置之,二十剛冒尖的女孩,若遇事能像他一樣冷靜對待,那他這多出來的十五年未免太多餘。

宋羨魚只膨脹了一夜,第二天起來,她心態便調整了過來。

上午在家看了半天書,季臨淵在書房處理工作,下午季臨淵接到邀他打高爾夫的電話,宋羨魚簡單收拾了一下跟著過去。

打電話邀季臨淵的是VINCI常年合作的建材商萬總和建築商吳總,除了這兩人,還有幾個比較熟的商友。

瞧見季臨淵帶著個女孩回來,那些人表情很是精彩,個個都是人精,結合季臨淵九月份要辦婚禮的風聲,猜出那女孩是宋羨魚並不難。

與季臨淵合作十多年,從不見他帶女人來這種場合,要結婚了忽然帶女孩了,不是老婆還是是小三不成?

就是太年輕了些。

第223章 愛吃老醋的季先生

宋羨魚安靜地跟在季臨淵身邊,察覺到投在自己身上的審度視線,回以淺淺一笑。

季臨淵先將她安置好,過去商友那邊說了幾句話又回來,宋羨魚正握著杆比劃,見男人往這邊走,抬起右手擋在額前遮陽,看起來有些嬌氣,聲音清脆:“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不會?”季臨淵在她右後方站定,“我來教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羨魚總覺得他還在介意著去年,季司晨教她打高爾夫的事。

“其實我對這個沒什麼興趣。”宋羨魚撥開被風吹在臉上的碎髮,笑容甜美:“上次讓季司晨教,就是想刺激你一下,看你會不會吃醋,我跟他其實沒什麼。”

“沒什麼解釋這麼多做什麼?”季臨淵穿著深灰色POLO衫,底下黑色休閒褲,整個人透著輕鬆閒適的味道,說話時眼神似笑非笑,宋羨魚有種被他玩弄股掌的感覺。

她抿了下唇,說:“我是怕你新醋不吃,專門吃老醋。”

季臨淵哪裡聽不出小妻子在說他翻舊賬,他瞅著宋羨魚不施粉黛的臉蛋兒,只覺那張臉在陽光下越發生動。

這天下午,季臨淵很認真地教宋羨魚打球,或許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緣故,宋羨魚覺得太陽也沒那麼曬了。

有人過來跟季臨淵說話,宋羨魚識趣地迴避,走到遮陽傘下開了瓶水喝。

宋羨魚這幾天出現了尿頻的情況,小腹一陣酸脹,問了球童衛生間在哪兒,見季臨淵正跟人聊著,就沒和他說,自己去了衛生間。

到衛生間門口,她聽見男衛裡傳出說話聲:

“哎呀——這做生意做不過季總,娶媳婦也沒人家會娶,以前我還說這種年輕好看的只適合玩玩,結婚就是瞎折騰,還跌份,季總就不這麼想,趁著人小姑娘還是個普通人就娶回家了,現在好了,小姑娘身價蹭蹭蹭往上漲,以後程氏、蕭氏與VINCI強強聯合,別人怎麼活?”

“可不是,京城七大家族為先,這三家一聯合,佔半壁江山。”

“你說季總是不是早知道他老婆的真實身份?否則堂堂VINCI一把手,怎麼就娶了個小模特?”

“說不準,起初因為這事VINCI股價都往下跌,我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