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姐姐嗎?那男的看起來不像你姐姐的男朋友啊,她也在外面胡搞啊?還挺會玩的。”

還有人說:“你姐姐好淫蕩。”

程如清形容不上來自己什麼心情,像是生氣,又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就連辯解,都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詞來。

她心裡那麼完美的姐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程如清滿臉的淚,憤怒又憎惡:“你怎麼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我討厭你!”

程如晚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終於開了口,許是長時間沒說話,聲音有點啞:“清清……”

“不要叫我!”程如清看著程如晚那張嘴,就想起影片裡她用嘴伺候季司晨的畫面,那麼醜陋的東西,她怎麼能含在嘴裡?不嫌惡心嗎?

“你好惡心!”

說完,程如清轉身跑上樓。

程如晚怔在原地,呆若木雞。

這個妹妹從小就黏她,看她的眼神都是崇拜的,剛剛竟然從那雙崇拜的眼睛裡看到了厭惡。

程如晚想被雷劈了一下,遲遲反應不過來。

她本打算說自己是被逼的,是季司晨欺負了她,現在忽然什麼都說不出來……

……

這一晚,同樣電話不斷的還有季家。

季昌歷第十次結束通話電話後,大發雷霆,嚇得傭人戰戰兢兢。

得知網上的影片後,季昌歷立即給季臨淵打電話,質問他網上的影片怎麼回事。

季臨淵回得雲淡風輕,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你應該去問一問當事人。”

季昌歷皺眉:“我在問你。”

“若沒什麼事,我就不跟您閒聊了。”季臨淵說完這句,直接撂了電話,再打,那邊直接拒接。

季昌歷氣得夠嗆,這麼重要的事,是閒聊嗎?

過去快半小時了,季昌歷一想起四兒子那無所謂的態度仍是火大,怒氣衝衝叫來傭人:“打電話去醫院問問,季司晨死沒死!沒死就給老子打個電話,老子有話問他。”

……

昨天的婚禮季司晨也去了,中途說身體不舒服,回了酒店房間休息,宴席結束羅伊雪上樓去看他,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跟季昌歷說,季昌歷沒往心裡去,羅伊雪其實也沒怎麼往心裡去,季司晨廢了兩腿後,有些封閉自己,經常不理人。

直到酒會結束,再去叫人,裡面依舊沒動靜,羅伊雪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找來服務員把門開啟,在臥室裡看見半身浴血的季司晨,著實嚇了一跳,手忙腳亂通知其他人,又叫了救護車。

到醫院一檢查,腿部二次骨折,兩條腿骨折處加起來竟有十處之多。

除了這個,他的兩個**被騸了。

這麼陰損的手段,足可見下手的人有多狠。

羅伊雪自是不肯這麼輕易就算了,當即找酒店調監控,要查清此事,酒店方卻推三阻四,找到季臨淵,季臨淵也跟她打太極,後來又叫季昌歷和季老爺子出面,季臨淵也是不作為的態度。

而季司晨像是被嚇傻了,從醒來就神情呆滯。

羅伊雪懷疑事情與季臨淵有關,苦於沒證據,季昌歷派人調查,也沒調查出個結果來,酒店那邊眾口一致,沒有見到可疑人進季司晨房間。

……

羅伊雪接到老宅打來的電話,正在給季司晨擦臉,季司晨仍然是沒有反應,眼神無比地空洞,羅伊雪看著他,忽然一點希望都感覺不到。

就好比買了支潛力股,前些年還可以,雖然沒有大漲,卻也在穩定持續增長,可漲到一個點後,忽然開始下跌,幾次跌停,公司開始資不抵債,眼看著沒有回升的可能,這時候稍微有點頭腦的股民,都知道這支股票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