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愛說:“人真是奇怪,如果我跟思源哥哥在一起,肯定不會逼他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也不跟他吵架,可他偏偏鍾情會逼他做這做那、又會跟他吵架的陶蓁。”

“你不也是?”宋羨魚冷漠地潑涼水:“別人都另娶了,你還惦記著。”

蕭愛:“……我才沒有,我又不是程如晚……”說起程如晚,蕭愛又想起另一件事:

“你這兩天上網了嗎?微博裡忽然冒出一個小網紅,現在可火了,她自稱是那段不雅影片裡的女主,還說自己姓程,但不叫程如晚,更不是程氏集團董事長的千金,錄了段影片,一頭酒紅色長髮,畫了個妝,乍一看跟十幾年前的程如晚還真有點像,哭著請求大家不要再罵她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綠茶婊,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影片裡那男的是二十幾歲的季司晨,我恐怕就信了。”

“這兩天那小網紅在微博裡可活躍了,一開始很多人還不信,哪有人自己跳出來說自己是那種影片裡女主的,現在倒是有很多人信了。”

蕭愛最後問道:“你說,她會不會跟小白臉被誣告猥褻那次一樣,這小網紅想蹭熱度火一把?”

“雖然是負面新聞吧,我看她的粉絲量蹭蹭往上漲。”

宋羨魚不好下定論。

“不過也有人說,她是程家買了頂鍋的。”

蕭愛又道。

宋羨魚:“或許吧。”

九點鐘左右,別墅裡的客人離開,宋羨魚穿著睡衣,就沒有下去送,等前院傳來汽車引擎漸遠的聲音,她才合上書下樓。

季臨淵還是回來的那套襯衫西褲,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

“剛才抽菸了?”宋羨魚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人回來時還沒有,反倒有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宋羨魚猜他是在公司裡抽菸,回家前洗澡了。

“抽了一根。”季臨淵往後退了一步,怕燻著她,“我先洗個澡。”

說完,他沒有立刻上樓,站在那兒,低著頭,頭頂的燈光照下來,他的臉隱在陰影裡,深沉卻溫柔:“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麼?”

“不餓,但我想吃東西。”宋羨魚仰著頭:“可以吃小知去看我時給我買的零食嗎?”

她住院的時候,季楚荊帶著小知去探望過她,小孩子喜歡吃零嘴,就以為所有人都喜歡,於是買了好大一包。

“不行。”季臨淵直接拒絕,沒一絲猶豫和心軟,“我去給你切些水果。”

“那些都太淡了,我想吃重口味的。”宋羨魚圈住季臨淵胳膊,軟磨硬泡。

“重口味?”季臨淵瞅著她,似笑非笑,“等我洗完澡給你吃。”

宋羨魚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神情,壞壞的感覺中帶著一絲儒雅的風流,她有點被撩到,少女心簡直氾濫成災。

……

然而事實,男人也就說說而已,躺床上兩人抱著親了一會,季臨淵就關了燈準備入睡。

宋羨魚知道他其實是有需求的,擁抱的過程中碰到男人熱情似火的那處地方。

她手指摸索到季臨淵睡褲的邊緣,然後低頭就要鑽進薄被裡。

被季臨淵及時制止。

“我知道你想。”宋羨魚媚眼如絲地看他,手還在他的睡褲裡撓著。

季臨淵把她的手拽出來,“以後有機會,不急這一時。”

宋羨魚知道他顧忌她的肚子:“我用嘴,肚子不會有事。”

話是這麼說,季臨淵卻不會讓妻子在胎兒不穩的時候為他做那種事,人都是這樣,一旦開始在意一個人,方方面面都會以對方為先。

季臨淵把人抱在懷裡,宋羨魚側躺著,他又將她自由的那隻胳膊夾在腋下,喉結碰到了宋羨魚額頭,聲音壓抑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