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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麼多事,沒給自己帶來一點好處,反而將疼愛自己的親人一個個推開。
先是舅舅,再是父親,現在連妹妹和母親都不願意理她了。
第一次,她真切地感受到眾叛親離的滋味。
就這麼躺了不知多久,忽然在某一刻生出後悔的心思,她以後可以不再針對宋羨魚,不再胡作非為,她不想和一個廢人遠走他鄉,從此孤獨為伴。
她掙扎著給母親打電話,那邊沒接,給父親打,也沒接。
程如晚舉著手機,心底緩緩生出寒意。
護工冷漠的嘴臉,把空蕩蕩的病房襯托得越發清冷,程如玉過來看見程如晚一臉死灰的模樣,於心不忍:“你這是何苦?”
程如晚聽見聲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握住程如玉的手臂:“你幫我跟爸媽說,說我知道錯了,求他們救救我,我不要出國,我保證以後聽他們的話,求你了小玉……”
程如玉看著她,“你還不知道吧,媽聽到你割腕的訊息,突發心肌梗塞,現在還躺在醫院裡……”
程如晚不敢相信。
程如玉又說:“姐,出國去吧,臨淵不會放過你的。”
程如晚在宋羨魚婚禮上做的事,程如玉也知道了。
“季家為什麼要把季司晨往蘇黎世送?他們知道臨淵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爸媽的意思是,你跟他一起去避避風頭,過個幾年,這事淡了,你再回來。”
程如晚雖說過那些不知好歹的話,但父母在她心底仍佔有重要地位,她迫切地看著程如玉:“媽沒事吧?”
“你別再惹事,她會好的。”
程如玉說完最後一句,嘆了嘆氣,轉身離去。
程如晚知道父母再也護不了她了,不禁心灰意冷。
……
隔天,她手腕包著紗布,和季司晨在三兩保鏢的陪同下,登上了飛往蘇黎世的航班。
又十一個小時後,季臨淵接到一通電話:“他們已經到了。”
季臨淵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彼時,紐約正是傍晚,季臨淵牽著宋羨魚漫步在第五大道街頭,兩邊是閃閃發亮的高樓大廈,西裝革履的男士與身穿時裝的女士來來往往,一派繁榮之氣。
宋羨魚見他接了電話又不出聲,好奇之下問了一句:“誰打來的?”
剛說完,她又覺突兀,於是拉著季臨淵走進一家名牌店,隨手指著一款包問季臨淵好不好看,想岔開話題。
宋羨魚隨手指的那款風格偏成熟,季臨淵瞅了一眼,視線在店內掃了一圈,指了兩款包對服務員說:“包起來。”
男人挑選的包,偏輕熟,更適合二十出頭的女孩。
他看中的兩款都是新品,價格比之其他款式要高出很多,宋羨魚看著他在服務員的讚美恭維中瀟灑地付了錢,簡直被他的樣子帥到。
有句話說,男人付錢的樣子最有魅力,這話不假。
有錢男人的那種從容與底氣,賦予他們足夠的迷人資本。
……
回去的路上,季臨淵開著車,宋羨魚撐著臉頰盯著男人的側臉看,車內忽地響起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是海龍的電話。”
宋羨魚怔了一怔,才明白過來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問題。
她都已經忘了。
“其實你不用告訴我。”宋羨魚說:“我只是隨口一問。”
季臨淵雙手撐著方向盤,眼睛注視路況,只拿餘光掃來:“我們是夫妻,沒什麼不能說,你想知道什麼,大可問我。”
宋羨魚被他的話觸動到。
季臨淵又說:“他告訴我程如晚與季司晨已抵達蘇黎世。”
宋羨魚一顆心像泡在溫度適宜的水裡,嘴邊露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