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也問過。”蕭檢察長說:“但你知道我那表侄,那可真是惜字如金,只說是你女兒得罪了他岳丈,至於怎麼得罪的,可是一個字都沒跟我說。”

“我三個女兒,他說的是哪個?”

“這我就不知道了。”

之後羅父苦思冥想,二女兒與三女兒和蕭家平時沒什麼來往,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嫁進蕭家的大女兒。

蕭硯談婚論嫁的事外面多少傳了點風聲,羅父找到羅剪秋,百般逼問之下,也得到了答案。

於是。

六月六號傍晚,蘇父來京城的第八天,別墅來了三位客人。

羅父和羅剪秋、羅午時父女仨。

彼時,蕭硯還沒回來,蘇玉琢正和蘇父包餃子,傭人將父女仨人請進客廳,進廚房跟蘇玉琢彙報,蘇玉琢表情沒多大變動,吩咐了句:“泡壺茶送過去吧。”

“好的。”傭人應下。

蘇父聽有客人到,說道:“這些留著我弄就行了,阿硯不在,你趕緊洗洗手過去招呼。”

“劉姨,你過來幫我爸一塊包。”蘇玉琢說著,解下圍裙,洗水槽洗了洗手,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真絲襯衫與A字裙,從雜誌社回來後,她沒換衣服。

“這樣就可以,挺好的。”蘇父像看出她在想什麼,笑著說了一句。

他以為女兒是怕在蕭硯親友面前丟臉。

蘇玉琢沒解釋自己只是隨意的動作,笑了笑,趿著拖鞋去了客廳。

這時候,羅午時正坐在沙發上抹眼淚,羅父被哭得不耐煩,呵斥了一聲:“人還沒死呢,哭什麼哭!”

話音未落,他餘光注意到走過來的蘇玉琢,轉頭直直看過去。

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蕭硯這結婚物件他有耳聞,農村出來的大學生,心比天高,手段了得,不然怎地勾搭上了蕭硯?一般這樣的女孩,見到蕭硯那樣的男人正眼都不敢看。

哪怕心裡不屑,羅父面上卻仁慈和藹:“你就是蕭老三的未婚妻?你好你好,我姓羅,剪秋的父親。”又介紹羅午時:“這是我二女兒,羅午時。”

“我大女兒羅剪秋就不用我介紹了,你們都認識。”

“羅叔叔。”蘇玉琢露出禮貌的笑。

傭人把茶端過來。

“蕭硯還沒回來,你們稍坐片刻。”

“此次來,主要也不是找蕭老三。”羅父即便求人,因為對方是個農村來的姑娘,並沒多少尊重與客氣,他笑著說:“我們是來找你的。”

蘇玉琢看了眼臉快掉到地板上的羅剪秋,又看向蘇父,不動聲色:“找我?”

她笑:“有事?”

蘇父沒回答,而是問:“聽聞你父親也在這,怎麼沒見人?”

蘇玉琢:“他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

羅父:“有沒有看過醫生?年紀大了,身體上的毛病可大可小,馬虎不得。”

“謝謝羅叔叔關心。”蘇玉琢笑:“不過是聽了兩句閒言碎語,心情不好,過段日子氣消了,自然就好了。”

意有所指的話,讓氣氛凝固了幾秒。

羅父看著蘇玉琢,不禁懷疑蕭硯這麼較真,會不會是被吹了枕邊風的緣故?

不然怎麼會因羅剪秋說了幾句話,就鬧出這麼大動靜?

蘇家這兩個女兒還真是小看不得,一個勾得蕭承迷了心竅,一個又勾得蕭硯失了分寸。

頓了一頓,羅父笑起來,“我正是為這件事來的。”

他伸手提起放在腳邊的白色紙袋,印著某奢侈品LOGO,“這件事是剪秋做的不對,不該在你父親面前胡言亂道,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還請你替我轉交給你父親。”

從羅家這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