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問題。”千歲憂一口答應下來,“不過這些人的攻擊也太垃圾了,按照現在這個速度我站這裡不動讓他們打,他們一個小時也打不死我,要不我們幫幫他們?”

千歲憂最後一句自然是諷刺了,不過他心裡卻閃過一道亮光:猛然想起被鑽巖穿山甲攻擊的兩個玩家一直都沒有動,難道是陣法限制?千歲憂想到這裡又不甘心就死了,轉而把全部心神放到一個鑽巖穿山甲上,指揮它向上鑽去。

千歲憂不知道的是他無意中找到了瀚海黃沙陣的一個弱點:持有陣旗者在完成陣法後就不能移動,而且其腳下的大地是不變的!也就是說雖然陣法內自成空間,在千歲憂看起來是黃沙萬里,但對於立陣者來說並沒有這種空間變化,連帶的他們腳下的大地也一樣沒有變化,所以事先潛藏的鑽巖穿山甲還在玩家腳下,否則就不知道要偏離多遠了。

鑽巖穿山甲本來離地面就很近,在千歲憂的指揮下幾分鐘後就打穿了地面,不過上面的玩家因為陣法的力量還懸浮在空中,並沒有跌下來,不過他也站不了多久了,因為千歲憂已經讓鑽巖穿山甲發動了法術,而且為了避免被他借用陣法移走,巨巖是從下往上攻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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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玩家早在鑽巖穿山甲第一次攻擊時就知道腳下有人了,不過他無法移動,也無法攻擊地下的敵人,只能向天下風雲報告,讓他把鑽巖穿山甲挪移走——瀚海黃沙陣有一個功能就是主陣者可以挪移陷入陣中的敵人——只是他不知道天下風雲這時候也是有苦難言:這瀚海黃沙陣並不是黎明的,而是天下風雲和魔神殿的幫主一起向天涯海閣借來的,前邊殺BOSS時兩幫精銳盡出,還能把陣法的威力發揮個七八成,現在只有黎明自己的人馬就只能發揮出一半的威力了,不但無法發動陣法附帶的攻擊手段,就連挪移功能都大受影響,不然千歲憂和雲中錦書就不會這麼好過了。

天下風雲為了救兩個立陣的玩家他只能一邊緩慢地發動挪移功能,一邊派其他人前去保護,但等這些人在天下風雲的指點下、順著陣法的脈絡找到這兩個玩家時卻已經遲了一步:一個玩家在鑽巖穿山甲的攻擊下連連吐血,勉強還維持著陣法;另一個玩家則已經重傷昏迷,陣旗也丟在了一邊。來援的玩家連忙出手,但鑽巖穿山甲對這些玩家的攻擊不閃不避,搶先把立陣的玩家打成了白光,而這時天下風雲的挪移也終於使出來了,竟然搶在這些攻擊落下前把鑽巖穿山甲挪移走了,把這些玩家鬱悶的直想吐血。不等這些玩家吐出血來陣法卻開始崩潰了,鑽巖穿山甲也再次出現了,只挪移了不到一米的距離,不過陣法突然崩潰也使它受到了重創,趴在地上動都動不了了。

“成了!”千歲憂興奮地大喊一聲,丟下鑽巖穿山甲、讓它們自由攻擊就不管了。

“你破了陣法?”雲中錦書比千歲憂更早發現了陣法崩潰的跡象。

“是!我們去殺人!竟敢困住我們,非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好,看誰殺的多。”雲中錦書同樣充滿了怨念。

瀚海黃沙陣被破,所有的立陣玩家都受到了反噬,其他立陣的玩家僅是氣血一陣翻騰,無法御使法術而已,但天下風雲作為主陣者受到的反噬最大,在陣法崩潰的瞬間就噴出了一口血來,再看到千歲憂和雲中錦書大開殺戒,臉色就更難看了,不過他還算清醒,知道今天沒有勝算了,乾脆就命令手下四散逃命。

黎明的玩家本來就心生懼意了,這時接到幫主的命令自然就做鳥獸散了,千歲憂和雲中錦書愣了一下,只好放棄了殺人比賽、併力去追殺天下風雲。

天下風雲雖然讓手下的玩家四散逃命,但還有十幾個玩家護著他一起向山外逃去,眼見千歲憂兩人追殺過來不禁各個變色,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