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這裡有個老相好。

眼下那被子裡露出來的烏髮,地上掉落的衣衫,可不就是個老相好,還是個天性放/蕩白日宣淫的老相好!

“還有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也一併殺了!”

聖女氣得沒詞兒了,腦子就得想,這一想,手上動作變慢了些,霖騎連忙在地上撿了件衫子,罩在了聖女頭頂,接著一手刀,聖女最後一句咆哮還沒出口,便軟軟倒在了霖騎懷裡。

“唉,都是為了你們的名聲啊……”霖騎半蹲下來,抱住聖女,自顧自搖搖頭,床上的被子卷兒動了動,沒說話。

“大白天的,幹什麼不好。”

被子裡傳來悶悶的聲音:“我們在練功。”

霖騎看了滿地的衣服,點點頭:“嗯,脫衣功。”

蘇競雲想來是被悶久了,從被子裡鑽出腦袋,衝霖騎道:“你為什麼還不出去!想偷看嗎?”

霖騎說:“喲,我就好奇你們練的啥功啊?”

蘇競雲說:“關你什麼事啊。”

霖騎說:“我是你師叔,師叔關心你啊。”

方勝蘭也從被子裡鑽出來,雙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霖兒,我們確實在練功,是……”

霖騎說:“是甜甜蜜蜜你儂我儂*蝕骨包治百病功,我懂。”

方勝蘭知道霖騎猜到了是什麼,便問:“霖兒,你還有什麼事?”

霖騎把聖女的胳膊一卷,只見聖女胳膊上有數個小口,正在血脈之上。

霖騎說:“她也練了移位換宮*,一般人都是陽體陰血,所以需要以血為引,但光明教聖女是陰身陰血,本身就是極陰體,所以一直取自己的少許血液為引,也不會上癮。雖然和常人不同,也夠嗆了。你看看,可有法子解?”

蘇競雲被霖騎嘲笑了不少次,這時逮到了機會,不免嘲笑霖騎一番:“嘎嘎嘎嘎,原來你也……”

看著霖騎神色有變,方勝蘭連忙捂住了蘇競雲的嘴:“我知道了,我會仔細研究看看。”

“那就謝了,你們快換衣服吧,等許捕快回了京師,我們還要回洛陽一趟,聽說宮裡有變,我們要去見見雲騎。”

“好的。”

霖騎抱著聖女出了門,蘇競雲問方勝蘭:“勝蘭,你捂住我的嘴幹什麼?”

方勝蘭看著霖騎的背影,嘆了口氣:“競雲,有些玩笑開得了,有些玩笑是開不了的。”

蘇競雲小心翼翼地問:“是霖騎?”

方勝蘭說:“霖騎一門忠烈,喪於蠻夷戎狄之手。甘家有組訓,霖兒這輩子,別說和聖女相守,對聖女動了心思,也是要不得的。”

蘇競雲說:“難怪她和聖女這麼怪,也別怪聖女天天抓狂,她這樣子,聖女不抓狂才怪了。”

方勝蘭搖頭:“宗法如此,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和雲騎數次赴西域,結交不少好友,霖兒卻是連話都不和他們說。這一次,也算是劫數了。”

兩人換好了衣物,留下了銀子給農婦家修窗戶,趁著夜色,又回了趟洛陽。四人裝作繡女的模樣,墨麒麟身上披著各色絲線,繡圖。後來霖騎得了訊息,說宮裡夏貴妃誕下了龍子,太后陛下大喜過望,小皇子不足十日,便封了榮王,意在開枝散葉,繁榮子息。這本身是件喜事,不過幾日過後,卻傳出了皇帝病倒的訊息,訊息一傳開,朝廷內外開始變得有些混亂,夏貴妃孃家一派暗地裡想把著把榮王去了王號,扶上太子之位,而另一撥人則拉著皇帝的病倒的大旗,說榮王一出生便如此富貴,命裡受不住,便轉移到皇帝身上,還是趁早去了王號,早早送出宮外便好。

朝廷內外頻起波瀾,那些被皇帝壓制已久的藩王,自然也忍不下去了,紛紛進京打探皇帝的病情。而其中最怪的便是洛陽王府,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