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大家有空聽歌,讓他們的音樂涉足樂壇。

讓他們的首張專輯迅速被人們接受有一個捷徑,登上春晚舞臺,但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時間如此緊迫,春晚劇組的節目很多已經敲定。我們韓樂翔傳媒與央視常常打交道,人情關係還是有的,每年也會有韓樂翔的藝人被邀請參加春晚,但臨時將一個節目推薦上春晚,還必須要有點水準的。

林羽石和侯羽箭的氣質形象、演技能力我都不懷疑,但讓他們去春晚唱一首還沒有發行的新歌,太顯單薄,也會被人們認為春晚幫我們韓樂翔捧新人。

今年的春晚導演跟我比較熟,我幫他的節目組化過幾次妝,因為連續幾年的春晚受到各界抨擊,被認為是隻管個別人歡樂,忽視遠離人民感受的“盛世頌歌”,所以今年的春晚導演決定改變這種狀況。進行一些革新。

我想到親自寫一個小品,讓林羽石和侯羽箭演,小品結束時,從小品的情景切入他們首張專輯的一首歌。但是什麼樣的小品會讓春晚審查組耳目一新,從而透過審查呢?我開始了自己的閉門造車。

燉好了雞湯,我給林啟峰送去醫院,一路吟讀: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

到了林啟峰的病房,我嘴裡還唸叨這首詩。

“想我想的走路都念叨啊?”林啟峰笑嘻嘻地道。

我扶他進了衛生間,其實他的傷在背部,也沒在腿上,走路不礙事的,但如果我在,不扶他,他就會想起很多壞點子折磨我。所以只要看他要行動,我就乖乖的扶他。

我從衛生間退出來,關上門。他在裡邊叫道:“進來吧,反正我全身你都看過了,還在乎這麼驚鴻一瞥嗎?還有啊,你都看過我全身了,你必須對我負責任的,我可是純情的處男。我就認定你了,你要不負責任會害我一輩子的。”

我已經習慣了他的胡言亂語,有時候我想,莫非讓我親眼看到他跟女人在床上xxoo,他才會不再叫嚷著他還是個處男?

他從衛生間出來,我扶他到床上,給他盛了一碗雞湯,他懶得連手都不動,我就拿勺子一勺一勺喂他喝。

“雪,別總讓我喝湯好不好?撈一塊肉吃吧。”

我放下碗,取出一塊雞肉。拿筷子夾著,用碗接著送到他口邊。他一邊吃一邊誇夠味。我心裡嘆氣,這個男人太會享受,要真嫁給他,還不知道會被他折磨成什麼樣子?

其實也不會怎麼樣,他就是小事上喜歡折磨我,大事,他還是很有擔當的,如果他不再嫖賭,這樣一個丈夫也不錯的。

他嚥下一口肉道:“雪,你總唸叨那首詩做什麼?”

我又幫他盛了一塊肉道:“我在想林羽石和侯羽箭的名字是不是都來源於那首詩?”

“跟我在一起時,不準想別的男人!”他反對道。

“我在想給他們的組合取什麼名字,大家提供了很多,但都一一被否定了。”

林啟峰笑笑道:“虧你們還都以文化人自居,現成的名字不用。叫石箭組合好了,既響亮,又一人用了他們名字的一個字。”

“石箭,時間……”我思索,無論音還是意,還是諧音,都非常深刻有意境,笑道,“不錯,沒想到你還是個才子!”

林啟峰立刻陽光燦爛起來:“那是以前你的心都在那個閻王身上,人家本來就是個大才子嘛。我以前……”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型的。

服侍他吃飽喝足,還要陪他聊天,我突然想到我的小品劇本,就說:“封信,你給我講講你們在部隊的事情,肯定很有意思的。”

“部隊有什麼有意思的?又沒美女,哪有燈紅酒綠的都市有意思。”

“女兵也有很漂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