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況也很消極。兩天了她只吃了些野果野菜喝了點溪水,把那些所謂的乾糧都給苗玉吃了。苗玉感動的痛哭流涕,非要和她分著吃。她只好瞪著苗玉的眼睛說:“看著那些東西我覺得噁心!”然後就一直看著苗玉,一直到她放棄。

這群難民大多都是到苑州尋親避難的,每天固定的時間休息然後趕路。這些人大多都不認識,平時也不怎麼交談。只是為了安全才結伴而行。要是遇上誰有個困難,大多也都是視而不見的。並不是人性冷漠什麼的,只是連自己活下去都成問題,誰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顧及別人。

“魚?竟然有魚?”一個聲音傳到耳邊。側頭一看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年歲的女孩兒,只是比自己的狀況還悲慘。那一身行套是絕對的乞丐裝,再加上那糾結的甚至都有蜘蛛爬行的頭髮,月唯真的感覺自己要吐了。

那個女孩拿起木棍一個勁兒的往水裡叉,只是半天都沒有叉著魚。

“丫頭,叉魚的時候要往魚的下面再偏遠一點叉。”

那個女孩突然回頭看她,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兩個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個手指著自己。“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這裡叉魚的不就是你嗎?”

“哇!有人和我說話了!有人和我說話了!”女孩兒好像比逮到魚還高興,手舞足蹈的在河裡蹦了起來。

“月唯,快回來!”苗玉拉著月唯就走,似乎很忌諱那個女孩的存在。

“我喜歡在河邊坐著。丫頭,按我說的叉魚試試,要是叉到了魚,記得分我吃點!”

丫頭眨眨眼,看看秦月唯又看看苗玉。“噢……那我試試。”

看著女孩又開始叉魚,苗玉很是不高興的說:“唯唯,你怎麼和陌生人說話了?”

“不可以嗎?”

“她……她可是個瘋子!你離她遠點!”

“哇!真的弄到魚了!真的弄到魚了!”女孩高興的拎著木棍跑了過來,“喏,這個給你!”

“嗯,謝啦!娘,你會烤魚嗎?”

苗玉看看月唯又看看魚,終於投降了,蔫蔫的收拾木柴生起火來。丫頭繼續叉魚,一會兒就弄了四條魚。周圍的難民一看這樣,全都跑到河裡去抓魚了。

雖然苗玉不願意,但是也不好意思趕女孩走,畢竟四條魚都是她的,只好把魚收拾好烤在一起,對她的存在也不多嘴。反倒是丫頭嘰嘰喳喳的對著月唯描述著叉魚的經過,月唯笑呵呵的不時回上幾句話。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丫頭撅起嘴來,“我不想叫以前的名字了,以前的人都不要我了,誰都不理我。既然你叫我丫頭,那我叫丫頭好了!”

“以前的誰不要你了?”

“哥哥,不過我早就決定不認他當哥哥了!他說讓我在廟裡等他,結果我等了一年他也沒來過。他肯定是騙我,他嫌我是個累贅和爹孃一樣把我扔了!哼,我才不要再理他!”丫頭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衝著空氣直哼哼。

月唯則笑得很開心,她喜歡這樣的人。不像有些人拿著自己的悲慘經歷悲來悲去的,見著人就說見著人就哭。這樣能夠當做一個笑話說出自己最不堪的往事,總比博人同情好的多。

“倒是個可憐的孩子……”苗玉心軟了下來,本來聽人家說這個丫頭是個瘋子,還老是咬人,總也沒有人敢接近她。這麼聊下來才發現人還挺正常的,就是有些孩子氣,話也多了些,倒是活潑的緊。對月唯和她聊天的事情也不那麼牴觸了,反而也沒事也說上兩句。

“你是不是也要到苑州城去?”苗玉分給丫頭一小塊乾糧,關心的問。

“我到哪兒都可以,我就是看著這裡人多比較熱鬧才跟著走的!”丫頭一點也不客氣,一口就把那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