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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了!”方景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怒不可遏的說道。看著她眼角滑落的淚水,方景灝冰冷的眼眸,染上了嗜血的瘋狂。
“方景灝,你、你……”李曉芸本想反駁,可是當她看到方景灝正解下腰間的皮帶時,她深深的感到恐懼與抗拒。
“哼,我會讓你永遠記得今晚的。”方景灝冷冷的說道,彷彿是學的魔鬼一般露出猙獰的冷笑。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猶豫的朝李曉芸揮了一鞭。
“啊!”無處躲閃的李曉芸結結實實的捱了一鞭,肩膀上火辣辣的疼。她本想開口說些什麼要他冷靜下來,可是緊接著又是一鞭,疼的李曉芸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她緊咬著唇,不再讓自己叫出聲。
十幾年前的回憶,又如夢魘一般湧入她的腦海。曾經趙華陽就是這樣用皮帶抽打她和哥哥,抽打他們的母親。任她再怎麼求饒,再怎麼哭泣,可是都無濟於事。
現在她是不會求他停手的,這點疼,和小時候所受的傷害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李曉芸的心裡一直在重複著當年的畫面,曾經所經受的所有痛苦,曾經深埋在心底的所有仇恨,支撐著她堅持下去。
方景灝看到她自始至終都不吭一聲,他如同喪失理智般一鞭一鞭的揮下,而且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他要讓她向他求饒,他要讓她妥協,他決不能容忍有人在他面前叫囂,挑戰他的威信。
李曉芸用力的咬著嘴唇,鹹鹹的血腥味溢滿整個口腔。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牢牢記住他對自己所造成的傷害,他對她的暴虐與冷酷。她感覺好累好累,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也漸漸地消散。
閉上了眼睛,昏迷了也好,這樣她就不要再承受著這無窮無盡的痛苦。
身體已經痛得近乎麻木,殘破不堪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最終,李曉芸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方景灝不知道揮了多少次手臂,直到他的手臂都有些酸了,打得都有些累了,可是他始終都沒有聽到李曉芸的求饒聲,甚至連一點呼痛的聲音都不曾發出。
方景灝揚起的手臂微微一頓,他這才注意到李曉芸有些不對勁,她正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地上。手一鬆,皮帶掉落在地板上。他眼中的暴風驟雨慢慢減弱,理智也重新回來。
方景灝跑到她身旁,把她抱在懷裡,輕聲的喚著她。
“曉芸,曉芸!”他的聲音中一改往日的冷酷與淡漠,多了幾分關切與焦急,只可惜現在的李曉芸卻完全聽不到。
方景灝把李曉芸抱起來放到床上後,就打電話請私人醫生過來。
看著醫生忙前忙後為李曉芸醫治,看著她昏迷中那張慘白的臉,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方景灝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煩意亂,他便走到陽臺上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藉此讓煩亂的心稍微平靜下來。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李曉芸竟然會讓一向都不喜怒形於色的他失去理智,他也沒有想到李曉芸竟然會如此倔強。
不要說是女人,就連一個大男人被皮帶抽打,都會喊出聲的,可她卻是一聲不吭,而且一打就打了她那麼久。
如果她可以表現出那麼一點點害怕,如果她肯求他,肯想他低頭服軟,或許就不會造就如此嚴重的傷害。但是他不會後悔,他不會後悔他打了她。
這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自從她的出現,方景灝發現自己的世界就開始漸漸的脫離軌道,開始逐漸的失控。他很不喜歡這種凡事不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覺,他也決不能容忍她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的耐性與威嚴。
重重地把菸蒂扔在了地上,方景灝走進屋內,對著正在收拾東西的醫生問道:“她怎麼樣了?”
“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只是最近一段時間要注意不要沾水,避免傷口感染。還有就是等她醒來後,會疼痛難忍,不知道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