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有沒有腦子?”黛麗把酒杯一放,大嗓門又忍不住冒出來了,“你這樣捕風捉影,是不是不想讓他們夫妻安穩過下去?你說的越多,如雪內心越不安,你這是在給她增加心理負擔!”

“如果我不說,如雪會永遠被瞞著!敖宸那混蛋,心機重著呢,偷吃也不會留痕跡!”

“好了!”如雪打斷兩人,抬眸定定看著這兩個好友:“以後我們聚餐,不要討論我的家事!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的。”

黛麗和安安這才閉了嘴,各自吃著,一會後,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又聊到護膚品上,再轉到跳舞話題上,越聊越熱火。如雪接了個電話,所以跟不上她們的節奏,只有靜靜的吃,靜靜的聽。

這時,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腰總是被什麼東西在蹭,轉過身去看,又發現長桌旁挨著她坐的男子與同伴笑呵呵的,根本沒有動過。她狐疑的側回頭,搖了搖紫砂壺,發現沒茶了。

“waiter,再來一壺茶!”她端起空茶壺,召喚服務生。這一次,清晰感受到有隻毛手放在她的臀部揉捏。

果然是旁邊這個男人在偷吃她豆腐!她勃然大怒,將手上的空茶壺一把朝那張臉摔過去,猛的站起了身。

“幹什麼?”那流裡流氣的男人一拍桌子,也站起身,比她還理直氣壯。

“你說幹什麼?”她反問一句,突然撈起桌子上的鐵板朝那男人pia過去,“叫你吃老孃豆腐!”

旁邊的黛麗和安安見狀,紛紛把面前的盤子酒瓶抓起,朝那兩個男人狠狠摔過去,安安還拽起一個男人,用鐵板使勁拍他腦門。黛麗則把烤肉的鐵網煤炭朝那邊摔過去,順便給對方狠狠補了一腳,掀掉桌子,“賤男人,叫你們欺負女人!”

“我們快走!”如雪從錢夾裡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桌子上,拉了安安和黛麗就跑,氣喘吁吁跑到江邊,撐在欄杆上歡快的大笑,“打的真痛快!這些男人就該被處以宮刑!”

死男人居然敢在那種地方,用外套遮著手偷摸她!變態!

黛麗喘了喘氣,一屁股在木梯上坐下,“想起我們以前在基隆港用沙子掃那些男人的場面了。你看我們仨配合得多好,鐵三角,缺一不可。”

“噓,別出聲!”安安突然把她倆一把按下,躲在花壇後,警覺盯著如雪停車的地方,“靠,那兩個賤男人居然追過來了!他們守在如雪的車旁!”

如雪蹲著身子看過去,果然看到那兩個男人一直守在她的車旁,還用腳踢了踢。而後交耳了幾句,分頭行事。那個吃她豆腐的男人則朝這邊走過來,邊走邊四處尋找,非常謹慎。

“不好,他們是針對我們來的!”安安脫掉高跟鞋,一手抓一隻,躡手躡腳朝那男子走過去,“等我引開他,你們快跑!”

“安安!”如雪剛想拉她,她已輕手輕腳跑了出去,右手抬起,狠狠給那男子吃了一鞋釘。

那男子痛叫了一聲,回過身來,突然從兜裡揣出一把小刀,說道:“我們只找韓如雪,你別多事!”

片刻,他的同伴聽到聲音跑過來,兩個男人一起對付赤腳的安安。

如雪背脊一陣發涼,忙讓黛麗報警,搬起江邊的椅子,去救安安。她將椅子毫不客氣朝其中一個拽著安安的男子砸下去,拉開他手上的刀子:“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跟蹤我!”

那兩個男子見她出現了,忙鬆開雙拳難敵四手的安安,流裡流氣道:“我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你陪我們一夜!你說你們剛才跑什麼,還打人……拖走!”

“這裡每一處都有攝像監控和保安,你們敢明目張膽搶人?!”如雪把音量抬高,唬住這兩個穿得狗模狗樣的痞子,“誰花錢買的你們?我出雙倍的價!”

黛麗報完警,從花壇後跑出來,一邊扶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