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直接被那強烈的能量氣流撕成了碎片。

雖然周圍瞬間出現的十多名元素系召喚師,他們的目標乃是剛才出手偷襲,殺死那名金鷹門成員,蒙著面,各自矮小的蒙面人,但是一出手根本不管周圍有沒有無辜的人在場,完全就是用那種範圍很大的招式,意圖相當明顯,那就是封鎖那名蒙面男子所有逃走的路線。

真正的殺招,其實還是那名一直隱藏在一群金鷹門普通成員間,實力達到了地品三級的年男子。

只見他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完全以青綠色組成的長劍。

一劍當空而斬,氣吞山河,那一刻整個劍招前方的空間,都猶如被切割開來一般。雖然那名蒙面男子在被現的第一時間,就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卻現,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在了原地。

地品高手才能擁有的禁錮!而且還是一名專攻自身強化的元素系召喚師!尋常召喚師的禁錮之力更加強大!

不過那名蒙面男子雖驚不亂,微微一掙扎,立刻就掙脫開來了那股禁錮的力量。可是就是這麼一霎那的停頓,頭頂上空夾雜著碎金裂石之力的劍招,已經來臨。

此刻選擇躲閃已經遲了,就當眾人認為,此人要被一劍當場斬成兩瓣時,卻看到他不慌不忙,舉手一甩。

瞬間,在他的頭頂,一輪玄奧複雜無的光圈當空出現。

“召喚符?!”

那名金鷹門的高手眼驚訝一閃而過,接著一劍直接和那三四米範圍大的魔法符直接猛烈的撞擊到了一起。

他蓄勢已久,驚天動地的一劍,卻完全沒有產生任何的效果,僅僅只是在那一圈魔法符上,帶起了絲絲漣漪,就此消散不見。

下一刻,從那魔法符內,一個亮銀色的人影從其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趁著那名金鷹門的高手短暫的停頓,剛剛出現的銀色人影瞬間爆出一陣劇烈白光,接著整個身體直接爆裂開來,變成了無數的零部件。

就當蕭白憐誇張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以為那蒙面男子召喚而出的召喚獸很可能是被之前那一劍干擾,召喚不成功反噬而死時,下一刻出現在他視線內的一幕,直接讓他下巴都差一點掉在了地上。

“臥槽!腎鬥士啊!要不要這麼誇張?!”

只見那些爆裂開來的零部件,居然並未朝著四面八方散落,而是猶如被什麼牽引著一般,直接飛向了那名蒙面男子。緊接著,附著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形成了一幅美麗又高貴,顯得無神秘,有著一些複雜秘紋的亮麗鎧甲。

蕭白憐就差沒有在一邊配合的唱起天馬座的幻想來增加一曲G了!

“這也太扯了吧?連腎鬥士都出來了?那個受虐狂雅典娜在那裡?”

蕭白憐轉頭四望,沒辦法,眼前生的一幕太過於‘驚喜’了,最後一個童年被毒害的孩子,對於那些沒事腦殘擺起姿勢,提前把絕招大喊出來,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招百試不靈的腎鬥士們,他一向是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沒辦法,對於那些腦子完全都是肌肉,招式單調卻自以為牛逼哄哄,天天圍繞著某個心理變態的女人身邊的腎鬥士,他真的很難用其他的讚美之詞來形容了。

原本以為那只是小日本杜贊出來的虛構人員,不過現在蕭白憐很想告訴別人,屁!他就親眼看到了!眼前就出現了一個腎鬥士!而且看樣子還是白銀腎鬥士!

這段過程其實相當短暫,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

原本被一群人圍毆的那名刺客,此時已經牛逼哄哄的穿上了一副神秘強大的鎧甲。

但是蕭白憐仔細一看,差點沒摔倒。

“女的?”

如果蕭白憐不是得了老花眼,鬥雞眼,青光眼,一千度以上近視的話,那麼他只能讚歎一句,“太他娘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