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情話而被哄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呂雲飛才又繼續工作起來,一陣怪異的感覺襲來,阿朱想要閉緊自己的嘴巴都做不到,只是強忍著不讓那非常玄妙古怪的感覺迫使自己情不自禁的大叫,本來緊扭著被褥的小手,也緊捂在自己地嘴巴之上。她實在害怕自己一時大意叫出聲來,讓隔壁住的阿碧和王語嫣兩人聽到自己這邊的異常,只是。。。

奇怪,阿朱姐那邊怎麼有水聲傳來啊?莫非阿朱姐起床喝水?被尿意憋醒的阿碧。百思不得奇解半蹲著在夜香桶上站了起來,正想著地同時,一陣抑揚頓挫的十分壓抑的哼哼聲傳來的同時,阿碧一激靈之下,私處間居然又傳來一陣強烈的尿意,嚇得阿碧急忙有蹲了下去,只是隔壁不斷傳來的那似是快樂又像痛苦的哼聲,讓阿碧感到整正悄臉都通紅髮熱。就連自己的丁香小舌都在不受控制地咋巴起來,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而在阿朱所在房間的另一個隔壁的房間,王語嫣被一陣急似一陣地怪異呻吟聲喚醒了過來。這對於她這種連男子都沒見過多少回的少女來說,無疑有著一種莫大的吸引力,好奇心驅使之下,忍不住從床頭爬了起來,赤著腳丫子。走過那冰涼的地板,伏耳在牆壁之上仔細的傾聽起來。吧唧。

。。沒來由地,那古怪的聲音在這夜裡。似是有著無限的穿透力似地,在王語嫣刻意的注意的時候,毫無阻隔的從隔壁傳來,穿過那本來就不甚厚實的牆壁,一絲不露的傳進了王語嫣的耳中,似是心底的某根弦被挑動了一般,王語嫣也隨著這聲響傳來的同時,低低的呻吟了出來,直嚇得她連忙掩住自己的小嘴,我這是怎麼了?王語嫣驚鄂的自問的同時,卻依然伏在牆邊傾聽著隔壁的全部動靜,只是她那嬌嫩的面部上的那片通紅,在這漆黑的夜裡,散發著無窮無盡的熱力,身為當事人的王語嫣,尤不自知而已。

激情過後,呂雲飛又再次與阿朱幾度奔赴那極樂的巫山雲雨之後,才停歇了下來。

呂雲飛拉過被子掩蓋住阿朱裸露在冰冷的黑暗中的柔弱香肩,俯身帖著阿朱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好阿朱,還疼嗎?”

伏在呂雲飛話中的阿朱,饒是已經成了呂雲飛人,此刻聽到呂雲飛這麼直白的話,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下意識的伸手在私處探詢了一下,卻不想一陣痛麻的感覺傳來,身體在條件反應之下也無意識地抖了一下,雖然幅度不大,可摟著她的呂雲飛還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心上人的不適,二話不說,便伸出手來,一手按住阿朱的背心,一手探了下去覆蓋在了阿朱的私處之上。

阿朱驚恐之下,生怕呂雲飛再次強行求歡,當下用雙腿緊緊的夾主了呂雲飛的大手,小聲的哀求道:“呂大哥,放過阿朱吧,不然阿朱明天就走不動了。。。

“小傻瓜,你當呂大哥真的這麼色麼,我只是想用真氣給你這裡療養一下傷口而已。”呂雲飛伏再朱耳邊,別有用心的在“傷口”兩字的發音上,咬得重了些。

得知愛人並非在向自己強行求歡,阿朱懸在半空中的芳心才放了下來,卻又不自覺的玄了起來,遭了,我剛才那樣說,呂大哥會不會以為我是個放蕩的女人?羞死人了!阿朱扯過被子,掩耳盜鈴一般蓋住自己因為害羞而過度發熱的臉孔。

阿朱這純粹是無意識的小女兒的形態,卻再次成功的跳動起呂雲飛新的一波熱潮,本想就這麼放下手裡工作再次撲將上去的呂雲飛,無意間看到黑暗中阿朱那楚楚可憐的目光,立馬打住了自己的行動,醒悟過來差點沒給自己一記耳光,太不是人了,我怎就那麼色呢,明看阿朱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想求歡?鄙視了一翻自己的不該之後,呂雲飛才靜下心來,專心的運出白龍真氣,小心的給阿朱梳理著體內真氣的同時,小心的調理著阿朱私處的“傷口”。

好在這傷口是每個女孩成為女人的必經之路,在基因的傳承